“梁公公走
，
妹妹就不见，这还不说明有关系
？”
袁明光梗着脖子叫到。
“这个……”
万达想说真不够。
“而且妹妹同说，这梁太监虽然是个宦官，却总是用下流
眼神看着她。还说像她这般姿色女子，被埋没在乡间实在是珠玉蒙尘，不如跟他去京城，不但可以身价倍增，还可以结识皇亲国戚和富贵公子，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你妹妹？她也在邱家做事？邱夫人，你知道他妹妹事儿？”
万达俯身看着邱夫人。
“……
个小丫头，民妇如何知道。”
万达见到邱夫人眼神飘忽，明显在说谎。
“小人妹妹叫做阿霞，原是在邱家茶场做采茶女，今年十七岁。采茶季节过之后，她就会到御器厂来帮工。帮着做饭烧水，或是给窑工们洗衣服。”
情话，这邱夫人至少涉嫌私通梁太监，利用邱家商船，偷偷将窑变陶瓷夹带其中运入京城，通过她入股京内古董铺子荣宝楼销赃……桩桩件件加起来，也够她喝壶。
“那批专门为皇长子烧制红色釉下彩龙纹陶瓷，出现‘窑变’。按照规矩，草民和何郎中就将这批窑变瓷器登记后，封存在专门仓库内……”
袁明光不是御器厂烧陶匠人。他原本是邱子晋小厮，但是这多年来直醉心于烧瓷技术。为此邱子晋在上京求学之前，特意将他安排到邱家烧窑厂工作。
邱家也有窑厂，就是所谓“民窑”，邱家烧制瓷器通常都是用来盛放自家产出茶叶。不过有些精品陶瓷，其美观不亚于官窑和御窑，也能卖到很高价格。
袁明光手艺经过多年打磨，甚至已经可以和御器厂老庄等老手艺人相媲美。而且他脑子活，体力好，经常被御器厂借用烧陶。
“可以结识皇亲国戚？”
万达眯起眼睛，“通过什途径？京里那个所谓‘荣宝楼’？”
邱夫人心虚地
袁明光说道。
“就在梁公公离开后那天，妹妹她就突然不见。遍寻整个镇子都找不到她，甚至来县衙求过老爷帮起找人。”
“确实如此，当时这位袁家小哥确实来报过家中有人走失。算起来也有将近个多月。”
“那也不能说明你妹妹和邱夫人有关系啊。也不能说明这事儿和梁公公有关系。”
万达为难地说道。
这批年底就要产出龙纹陶瓷也是如此。
当时同批次，共烧制模样四套。其中两套瓷质不佳，被当场销毁。套精品瓷被作为贡品送到京城，剩下套按说应该直被封存。没想到时隔几个月后，督造太监梁公公，硬是要将这套窑变瓷器也供奉上去。
何郎中与他交涉多次无果，毕竟他是督造太监，权利在督陶官之上。
这原本也不关袁明光事儿，他本来只是个手艺人，做出东西被谁买，用，用人是谁，与他完全无关。
让他着急是，他妹妹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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