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赞许她是女不事二夫贞洁烈女。也有人等着看好戏,想看她能守到什时候,能不能像丁老太样守辈子。
要知道,这立志守贞女子,要是半路改嫁,可是天大笑话。
结果两年前,焦氏女突然上吊z.sha殉节,把全县人都吓跳。
有人说她是真贞洁,也有人说她可能觉得自己青春年少,与其守辈子寡,还不如早早解脱,求个来世。
反正无论如何,焦氏女z.sha事情,是全县上下都认可。所以之后她公公为她上书请朝廷下旨旌表,县里人也觉得她是实至名归。
罗德这个人做官不怎样,脑子倒是转挺快。这会儿就把“小野种”叫成“丁公子”,把跪在旁丁老爷气得顿时血气上涌。
要说这治下有人口被瞒报,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轻则就是个失察之罪。重话,那就是影射人口,帮助逃役大事。好在这是个陈年旧案,他还有借口推脱。
“好,这个是陈年往事,那这个呢?”
邱子晋指着正跪在堂下焦氏女问道,“这个焦氏‘死’时候,不就是你罗县令任上事情?郭家那大家族,死个少奶奶,她究竟是怎死,是真死,还是假死,你都不知道?”
铜就赎铜!老子不给你赎!”
他气狂拍桌子,然后转身对邱子晋说道,“小邱,你可千万别听他。这种狗东西有是钱。要是不管什罪,都能花钱事,这世上还要律法做什?”
邱子晋拍拍万达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
“急什?总不过才第个案子而已。这郭老爷身上罪,可不止这重呢。”
万达听,低下头看着依然跪在下面焦氏女,顿时恍然大悟。
谁能想到她压根就没死呢?
“你都不知道她怎‘死’,你又凭什为她请旌表?”
邱子晋指着罗县令斥责道,“就凭郭家面之词?你们难道连查证都不查证下?”
“这…
“,……”
罗德百口莫辩。
这焦氏女十六岁嫁进郭家后,十七岁死婆婆,二十岁死丈夫。她小小年纪就做寡妇,家里也曾经想要将她接回去,另做婚配。
但是焦氏女执意要为丈夫守节,不愿意跟着前来接她兄长离开,焦家人也没有办法,只好由得她去。
焦氏女也因为此事在歙县渐渐有名声,人家都那她比作第二个丁家老太太。
是啊,自作孽,不可活。
这郭家犯下事情多很呢,条弄不死他,这后面还有呢。
“罗县令。你身为县令,应该有清查核对黄册指责吧。你歙县地界上有多少子民,你这个做县令点都不清楚……”
邱子晋转过头来,接着拿罗县令开刀。
“大,大人。这个小野……是说,这个小丁公子事情,那都是发生在二十多年旧案。要说责任,下官也是有责任。不过之前几任县太爷们也没有发现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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