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举动,虽然是南辕北辙,不过有个却是相同——那就是她俩都认识眼前这个焦氏女,而且她就是郭家那个“应该”已经死两年儿媳妇。
“诸位老爷,焦氏有冤要申,请老爷做主。”
焦氏说着,从怀中掏出张状子递上。
杨休羡目力极佳,只看眼,就认出上头是邱子晋笔迹。
应该是昨天夜里小邱给她写。
焦氏斜睨还在发抖郭员外眼,不卑不亢地说道。
“们来路上,本官已经叫人去郭家请人来。”
万达拍拍手掌。
外头立刻有两个锦衣卫,将老少两个女子带进来。
这两个女子,老那个大约五十多岁,是个胖老妈子。小那个才十七八。
是郭员外儿媳妇,他儿媳妇不是已经死两年多?郭员外还给她请旌表,立贞洁牌坊。
之前出那多事情,不就是因为要争立贞节牌坊闹?怎“节妇”压根就没死?
趴在地上罗知县和坐在邱子晋身后知府大人,都被眼前这幕惊得说不出话来,万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成这个样子。
“你说,你是郭员外儿媳?”
虽然昨天夜里,已经听过遍这女子凄惨故事。
再看刚才星海早就派人去郭家叫人,怕是今天堂上这场戏,他们搭唱,早就安排好,就等着这两个老爷,还有那个糊涂县令登台呢。
想到这里,杨休羡抬头,看看堂上。正好万达此刻也朝他看过来。两人交换个默契十足眼神,知道“好戏”,终于要开幕。
故事最早还要推到二十三年前说起。
那年,徽州大水,民不聊生。歙县虽然受灾严重,就连丁家和郭家这样巨富之家都受到牵连。
不过好在歙县底子厚,待洪水退去后,很快就恢复生产
她们两进堂后,先是看到趴在地上,惨不忍睹郭老爷,俱是被吓跳。
不过,当她们在看到跪在刘铁齿身旁焦氏女后,却做出截然相反表情。
那个年长胖婆婆浑身抖得跟筛糠样,肥壮身躯硬是抖出破浪效果,几乎跟郭老爷抖出同个波段来。
她边抖着,边难以置信地说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少奶奶不是死……”
反观那个小丫头,在见到焦氏之后,虽然先是惊,不过下刻,却是下扑到焦氏怀里,哭着喊着,“少奶奶,太好,少奶奶你没死……太好。”
不过为审案,虽然残忍,邱子晋还是不得不将这焦氏伤口再拉开遍,让她当场指证。
“正是。”
“派胡言!众所周知,焦氏已于两年前亡故。你说你是焦氏,有何证据?”
万达拿腔拿调跟着问道。
“老爷不必怀疑。焦氏自十六岁嫁入郭家,自从第二年婆婆过世后,就开始执掌中馈。郭家上下仆妇们,没有不认识奴家。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随意找个郭家年长婆子或者内院伺候丫头前来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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