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达，邱子晋，还有刘铁齿，都不在
。
夜风冷冷地吹过，杨休羡看着被吹到他脚边，打着圈儿
张黄表纸。心，点点地沉下去。
“芹姑姑？这名字好熟悉……”
昭德宫内，万贞儿打发奶妈和宫女们，去院子里带着汪直和小皇子晒太阳，抬头跟站在旁覃昌说话。
“钱太后身边那个杨姑姑在慎刑司里说。她在小厨房那
“打中左臂，但是伤不是很深。”
杨休羡拍拍手掌，眯着眼睛看着依然在摇摆不定树枝。
“是个男人。”
高会肯定地说道。
那是个精瘦精瘦男人，身材矮小，穿着青灰色土布衣服。虽然没看清具体五官长相，但是绝对不会是女人。
几张只有在祭祀亡者时，才会出现黄表纸，飘落到他脚边。
杨休羡和高会轻功虽然不如梅千张那样来去如风，不过也算是个中高手。
刚才个灰色影子从庙门前闪而过，两个人几乎同时扑上去。
这两人都是合作多年，默契十足。个在左，个在右，将那灰影夹在中间。
谁知这灰影甚是灵巧，眼看要被两人追上，身形扭，居然就往旁山林间跑去。
……他乜着眼睛看旁高会，后者眼观鼻鼻观心，副见惯不怪样子。
而那个刘铁齿，早就撑不住，打起瞌睡，脑袋点点，小鸡啄米似得，估计啥都没看到。
邱子晋捏着手掌，暗中反省下，心想果然是锦衣卫们“兄弟情深”，是
考虑太多吧。
邱子晋可没人递披风，再加上他还没彻底痊愈呢，身子还弱着。
扛会儿实在扛不住，他起身就往床榻那边走去。
也不知道那些衙役们，怎
就把他看成个“女鬼”。
两人带着疑问回到土地庙，却见门户大开，并没有人在外头迎接。
杨休羡顿时心跳如擂鼓，跨着大步走进去。
只见里面空空荡荡，那炉子上微弱火苗几近熄灭，只剩下点点红星挣扎着发出最后点光热。
除供在高高佛龛里，笑脸暧昧土地公神像，整个庙里，是个人影也无……
山上前几日刚下过雨，道路甚是泥泞，树木又高，那灰影却像是全然不受影响似得，飞鸟投林样扑进去。
杨休羡怕这是调虎离山之际，两人不敢硬追。他捡起地上块尖锐石子儿，两指发力，往那灰影身后打去。
借着月光，他见那灰影身子稍稍顿，不过很快就淹没在山林间，彻底消失掉。
“打中？”
高会停下脚步，深深地喘两口气。
邱子晋手刚伸到被子上，往下拉扯，就看到高会和杨休羡两人如同两道闪电似得冲出去。
而半梦半醒刘铁齿则被吓跳，差点没跌倒地上去。
难道是那“女鬼”出现？
邱子晋放下被子，跟着万达脚步同往外走。突然听到什东西坠地声音，他低下头，眯起眼睛往地上看去……
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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