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齿急团团转。
“那鬼到底来?”
杨休羡好笑地问道。
“第二天没来,直到第三天……来,还是个女鬼呢。”
刘铁齿脸苦相,“这两个人吓得半死。突然想起来
万达和邱子晋面面相觑。
“骗人吧。看就是这个老头子,上值时候偷偷喝酒,不好好值夜,被这两家人给捉弄。”
万达心想这也不是什稀奇事儿,锦衣卫值夜班还有偷溜出去喝酒呢。
有几个人被他和杨休羡抓到过不止回,为躲过惩罚,也是什理由都能往外头蹦。
更何况他早就猜到这两家会趁机闹事,绝对不会乖乖等着邱子晋回来,束手就擒。
这老衙役先是以为真有不听话村民来闹事,当即趁着醉意叫嚷起来,呵斥“他”快点离开,不然就要按照巡按大人命令抓人。
见那“人”还站在门口不肯离去,老头就作势要拔刀——其实这老衙役刀,十多年就没出过鞘,估计都锈在里头。
见老衙役要动粗,那“人”倒是吓跳,转身就跑。
老衙役跟着边追边骂到门边,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下流话。
谁知道刚走到庙门口,正好来阵风,把云朵给吹开。
个坑,放点他们家古代信物之类,并且以此为证,干扰他们后续对案情判断。
歙县县令当天就派出两个差役,每日早晚轮流在庙里守候着。
横竖那里头有现成床褥和取暖火炉,土地庙也能遮风挡雨,不算太艰苦。
于是就有那老少两个小吏,个白天蹲着,个夜里守着。
这不是个什好差事,又没有什油水。自然也不会派得力人来。
这回南京之行,从后湖那边得到资料来看,这两家没个好东西。
个半斤,个八两。
个王八,个绿豆。
谁也别说谁下作些。
“是真,那老头吓得第二天不敢个人值夜。就拉着小衙役块在土地庙里等着。等那个鬼来……”
月亮亮堂堂地照下来,让满眼醉意老衙役终于看个明白。
他揉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远远跑开“人”——哪里是个人,分明是个瘦成把柴精细鬼!
这鬼根本不是走在地上,而是“飘”在地上。
等他放下揉眼睛手,再想看个明白,就看到那“鬼影”转到丁老太太牌坊下面,化成缕青烟,消失不见。
“什玩意儿?不见?”
这老少是最末等差役,都是烂泥扶不上墙角色。
老喜欢咪点小酒,小整日里都昏昏沉沉。
开始两天还好,到第三天夜里。那老衙役坐在火炉旁,拿着几乎快要被他喝光小酒壶,朦朦胧胧地,看到庙门口站个人。
那天是个多云天,没有星星,月亮也被遮在云朵后面,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个影子。
整个土地庙里就只有坐着热水火炉那点光源,把孤零零神像影子在墙壁上拉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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