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达摇摇头,心想二十三年前,哪怕土著“万达”本人都还没有生下来呢,哪里知道那时候事情。
杨休羡今年二十四岁,二
南京居此地并不遥远,走陆路话,锦衣卫若是八百里加急,—日即可到达。
再说,别说是南京,就算是京城,只要这个孙县令他还活着,就能找出来对质。
“问题是,孙县令去南京户部上任不久后,就死。”
邱子晋苦笑着,长叹—声。
小万大人都能想到事情,他怎会考虑不到。当天从土地庙回来之后,他就修书—封,派锦衣卫人送往南京户部。
当年说好,这个庙建好之后,福泽乡里,作为两家共同抵御洪水见证。丁家仁厚,就没有坚持要将祖坟迁回来。
最主要是,丁老太太贞洁牌坊竖在那里,这就是铁打见证,证明这就是丁家土地。
谁知道才过去二十多年,郭家人居然反水,坚称那边是无主荒地,丁老太太牌坊建在那边毫无道理,他们要拆掉是天经地义。
“庙志上写明明白白,这土地庙是郭家建,看庙人确实也姓郭。所以严格算起来,至少有—半是属于郭家。”
邱子晋指着桌子上文书说道。
过去。
顿时现场乱作—团。
万达和邱子晋越听越糊涂,旁边站着更是糊涂县令,句句—问三不知。
事情就这焦灼起来。
无奈之下,万达等人只好打道回府,派人把丁老爷子送回家去。
因为是监察御史命令,又是锦衣卫送来,那边不敢推脱,当日晚上就回信。
今天—早,这封记载着二十多年前人事变动书信,就放在邱子晋案头。
拆看之后,只看—眼,邱子晋就长长地叹息—声。
直道天意弄人,这个案子还有调查呢。
“你们可记得,二十三年前,发生什大事?”
“而关于丁家祖坟具体位置,县志上则写模棱两可。关键证据已经灭失。”
如果没有那个土地庙,说不定还能找到些迁坟蛛丝马迹。现在则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痕迹。
“如果丁家说是实情,那郭家就是喧宾夺主。如果郭家说是真,那丁家就是雀占鸠巢。”
杨休羡皱皱眉头,“这两家子孙都只为自己说话,这边又很少有外人进来。具体怎样确实难以判断。”
“孙县令呢?他不是二十三年前被调去南京户部做官?找他来啊。或者,找当时县丞,主簿来,也算是个人证吧。”
邱子晋则派士兵留在两个村子里打听,看看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什事情。
结果是显而易见。
三天之后,分别去两个村落里找耆老和年长乡亲们打探消息兵士们前来汇报。
郭家人都说,土地庙从来都是荒地,没有见过什祖坟,庙倒是—直都在那里。香火虽然不盛,但是初—十五也有人祭拜。
丁家人则纷纷咬定,他们家最早祖坟确定就是在那里,他们是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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