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会”,是需要叛军,以及勾结叛军所有人鲜血来奠基。
“如果只是贩卖私盐,不曾勾结叛军。愿意赎铜话,是否可以免去家人连坐?”
万达不甘心地追问道。
覃昌心里想着,莫非这里头有案犯亲眷,是小国舅在意人?
来路上,听说小国舅差点和王家二姑娘成其好事。虽然后来那个姑娘逃,莫非小郎舅心里还对她念念不忘?
“必须死。”
覃昌放下奏折,“卢知府,浔州县令,王员外……还有这个,汪正,都是罪魁祸首。”
万达面色凝重。
“如果坐实他们以盐引为诱饵,威逼利诱历任*员同犯罪。如不遵从,就引山上贼兵到州府,县城来杀人抢掠话,无论如何,都是死路条。”
覃昌服侍过两代帝王,见过这对天家父子,是如何震怒于帝国西南反复震荡和叛变。
“夷三族吧。”
高会脸冷漠地说道,“就勾结叛军这条,就足够。”
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掌握这部分证据而已。
不过只是贩卖私盐这条,自古以来也都是死罪,甚至家人也会被连坐。
“这……没有什转圜余地?”
“诏狱掌门人”。
“倒是……没有那夸张。”
高会也是第次听到这种离谱传闻。
“据说他是被皇帝陛下钦点掌管诏狱,司刑律。短短年以来,因他而死人都要上千吧,夸张?”
梅千张想要再来瓢凉水冷静冷静。
哎呀,这可就
至少有十多位帝国高级将领和*员,血洒在这片土地上。更加不提因此牺牲兵士,和被卷入战火百万计灾民们。
覃昌此次路坐船南下,经过荆楚大地之时,就被两岸破败民生给惊骇。
因为广西战火路烧到湖南乃至江西,导致这片原来本应该是鱼米之乡地方,竟然在春耕时节出现被人抛弃大片荒地。
这场战若是直拖下去,民生该如何?百姓又该如何?韩大统领说“恐危亡矣”,怕是要成真。
尤其是登基刚过年小皇帝,他太需要个震慑天下机会,给整个因为土木堡之变而心生怯弱大明军民们,个重振旗鼓机会。
其实梅千张前几天也问过邱子晋,对方也是这回答。
是,他们是做错事情,官商勾结,赚是黑心钱。
这点梅千张无法否认。
但是,真罪大恶极要到死?
汪大当家,盘家兄弟,都是那磊落爷们……真非要他们死不可?
高会仔细想想……也是啊,确实死上千人。
他在北镇抚司那多年,手底下过案子,死人全部加起来,都及不上万大人手上个零头。
高会有些纠结地皱起眉头。
“那个……高大哥。不是很懂你们衙门规矩啊。”
梅千张讨好地站起来,凑到高会身边,“就汪大当家吧,如果真证实他勾结*员,贩卖私盐,甚至勾结叛军……会怎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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