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乖乖点头:“定要,想起来。”说完伸手慢慢拉住陆文州,目光真诚:“告诉,呗~”
陆文州知道这家伙在跟自己撒娇,他站起身,推着轮椅往屋里走去:“看你表现,如果你没有乖乖练习话不告诉你。”
时序觉得自己肯定是忘记件非常非常非常重要事,不是计划求婚事,计划求婚这件事他记得,也不是戒指,他怎感觉好像除戒指还有什东西忘掉。
实在是想知道。
他仰头望着身后陆文州:“乖。”
“怎?”陆文州察觉到时序好像不太对劲,将轮椅停下来,走到他跟前单膝蹲下,见他直盯着喷泉位置,脸色不是很好看,看起来有些不舒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喜欢,喷泉。”时序垂下眸:“水太多,想吐。”
陆文州看向管家:“把喷泉拆吧,不要,还有后面两个游泳池全部把水放。”
管家点头:“好陆总,现在就吩咐人做。”
陆文州怕他想起之前不好事情,医生已经说过出现逆行性遗忘概率很大,时序已经忘记之前为什会坠海事情,建议过如果忘就不要让他想起。
时隔两个月后,时序终于回到陆家山庄。
工作暂时,斯坦福学业暂停,这是无可奈何事情,毕竟现在他连自理都是件困难事情,尽管已经夸奖他进步很大,脑损伤程度已经在这年养护中降到最低,想要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他也知道只是时间问题。
车缓缓停在主楼别墅前,车门打开,他被陆文州从车上抱下来,放到轮椅上。
“既然回家,那就不能够偷懒,把这半年工作尽量推掉陪着你。”陆文州把针织帽给时序戴上,怕他着凉,躺在床上年抵抗力也是随之下降,最怕就是生病。
陆文州见时序这样仰头望着自己,本来就带着针织帽,脑袋毛茸茸,动作带着些许顿感,心软得塌糊涂,空出只手揉揉他脑袋:“只是要你乖乖练习,不是要
“陆文州。”时序喊声,看着他。
陆文州听着时序喊自己名字倒是喊得挺溜,笑道:“有什吩咐吗?”
“觉得……”时序深深凝视着陆文州,顿会,继续说:“忘,件,很重要,事情。”
“是定要想起事情吗?”陆文州也没有刻意回避这件事,至少在他看来时序会这问并不是不舒服,至于看见那水估计是当时受到刺激。
要不然他会那气跟心痛,这家伙总是敢做这大胆事。
见时序乖乖坐稳,这才推着轮椅往里面花园走去。
时序侧眸看向庄园大门口位置,那里有个巨大喷泉,此时正喷着水花,非常华丽,泉池里在太阳光线倾洒下泛着粼粼水光,但是那满池水……
他皱着眉,不由得觉得头疼,脑海里像是闪而过什,针扎那般刺痛游走在头皮之上。
到底忘记还有什。
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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