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事到现在已经整整年,他们陆总每天都会重复句话就是‘要看看吗’,在先生面前永远都保持这样温柔,不论是擦身体,或者是养护身体,事无巨细。
或许照顾个植物人事情是琐碎无比,可陆文州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够这样去慰藉自己爱人还在。
生怕哪天没自主呼吸。
陆文州说完,侧眸看向兰姨:“他今天有睁开眼吗?”
兰姨摇头:“今天还没有。”
他要回去找陆文州……
养护病房光线温和明亮,床头插着朵漂亮新鲜玫瑰花,娇艳欲滴。
病床上长发青年被照顾得漂亮精致,脸色红润,连长发都被养得柔软光亮,此时正安静熟睡着。
睡就是年。
正在给青年擦拭着身体兰姨看眼眶湿润,这怎还不醒。
就凭这条项链还出现在他手中。
忽然,海面骤然掀起波澜,船身摇晃。
游艇甲板在上层。
时序被这下摇晃弄得没站稳,猝不及防撞向身旁护栏,手臂狠狠地撞在栏杆上,项链顷刻间脱手。
他瞳孔紧缩。
置,靠在栏杆上漂亮长发青年戴着墨镜,正迎面吹着拂来冷风,长发被吹得凌乱,却没有丝毫掩盖他身上自由而又随性气质。
若是可见,便能看见他手中攥着条项链,链条摇曳,蓝色钻石在海面阳光下泛着耀眼光泽。
“Thekla。”
时序扭过头,看向他在美国认识朋友戴森,是个非常英俊且高大男人:“怎?”
下秒,就看见戴森单膝跪在他跟前,朝他拿出枚戒指。
陆文州又摸摸时序眼皮,却在这时,感觉到指腹下
病房门推开,道身穿黑衬衫高大身影走进来,西装革履,显然是刚从集团刚开完会状态。
陆文州将西服外套脱下放在旁沙发上,走到床边。
“陆总,要不要带先生出去晒晒太阳?”兰姨把擦拭过毛巾放下,见今天天气很好。
陆文州点头,他将手撑在床边,弯下腰,注视着没有睁开眼时序,眸底满是宠溺,手轻轻摸着他脑袋:“宝宝,回来,答应你开完会就回来,要看看吗?”
兰姨听到这句话时,没忍住鼻酸别开脸。
几乎是本能反应,身体直接扑出去抓住项链,却意外坠入海中。
……不能丢,这是陆文州送给他。
丢……
他怕会忘记陆文州。
他不能忘记陆文州。
“爱你,可以嫁给吗?”
时序摘下墨镜,垂眸看着单膝跪在身前戴森,惋惜道:“戴森,不是跟你说过有爱人吗?不会跟你在起,很爱他。”
“知道,可是他从没有出现过在你身边,这也算是爱人吗?”戴森站起身:“那他就不是个合格爱人。”
“如果他不合格,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男人。”时序看向自己手中项链,欣赏着这枚蓝钻:“只爱他。”
他定会找到陆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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