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下玫瑰花圃已经开始喷洒浇水,朵朵开得娇艳欲滴。
担心时序会因为过于出色而想要离开他,现在也确实如此。
担心时序会因为生病而难受。
现在还担心时序会忽然离开他。
证实荒唐,却落下更多担忧。
他不想去猜测这个万,可又不得不畏惧这个万,所以他能做就是真要把时序放在眼皮底下,既要给他足够自由,也要确保这家伙是在自己所有眼线视野范围内。
夜色早已经深。
面容绯色青年早已经被汗意覆盖,他合着眼,意识因为多次达到极点已经很疲乏,直至贴着他脸颊男人在耳畔询问句:“宝宝,知道什时候开始喜欢你吗?”
青年凭着最后意识回应句:“………嗯?”
“就是你来那个晚上。”
回应这话最终是平稳呼吸,原本坐在身上人已经累趴在胸口睡过去。
州简直是种遗憾,他再努力运动运动锻炼身体吧。
“那之前有人欺负过你吗?”
时序听到这句话时思绪已经快要被下波极点吞没,抱着陆文州手也快抱不稳,但还是哭着回答:“有。”
“谁欺负你?”陆文州稍稍往下压,双臂搂上时序已经汗浸浸脑袋,将他被汗浸湿头发拨开,低头亲亲,声音微哑:“谁敢欺负你?”
“……那个经理老是要加班,天天加班,有次加班到凌晨五点多呜呜呜呜……肯定是累死才会来这里,可恶资本家!”
在自己能力范围内,他必须让时序万无失。
因为他承受不起任何种失去时序可能。
任何种都承受不起……
翌日清晨。
静音轨窗帘缓缓打开,百八十度全景落地窗将清晨庄园景色映入眼帘。
陆文州也没再折腾,把睡着时序紧紧地搂入怀中,几乎是将人完全搂入,他垂首贴着这家伙还有些轻微发烫脸,眸底是近乎偏执却因克制而温柔复杂情绪。
那个晚上是他自以为是冷静自持最没用次,不过现在看来也是他情窦初开导致结果,如果真是“时序”,或许他就不会有这样反应,因为他知道“时序”绝对不会跟他撒娇,也绝对不敢这样出去喝酒。
切似乎早已经有迹可循,包括他对时序兴趣,是因为时序不是“时序”,怀中这个才是他时序。
但也是因为这样,他患得患失从来都是存在。
担心时序会越来越优越惹眼而无需他庇护,现在也确实如此。
“不可恶,不让他们加班,你可以夸。”陆文州说完坐起身,侧过脸吻吻搭在肩上白皙纤细脚踝。
时序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夸你。”
或许是因为时序回答,放缓力度。
陆文州甚至不敢想,累死,会是什样种痛苦会把自己压抑成这样都不选择放弃,他想他们之间还可以有次这样敞开心扉来交谈,今晚就先沦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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