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靠坐在床头,脖子,胸口腰腹位置还都留着淡淡痕迹,他面无表情看着手中这张纸条,微拧眉,这家伙昨晚做成那样今早还能爬得起来吗?
……竟然比他还早爬得起来。
所以去做什事。
他拿过床头柜上金丝眼镜戴上,再找到自己手机,打开通讯录拨通其中个电话,在接通后,他简而言之开口:“今早有保镖在时序身边吗?”
电话那头人开口道:“有陆总。”
时序睫毛轻颤,感觉双手手腕被拉到自己身后,他侧过眸,笑声,声音透着疲惫:“怎,你不行?”
这已经不是含蓄暗示,是直白挑衅。
而这句挑衅代价很大。
再后来……
就没意识。
酒店房间里灯光昏暗,似乎营造出种私密而又旖旎气氛。
陆文州活三十八年,从没有被个人这样牵着所有情绪走,明明在自己怀里是小圈存在,会因为招架不住力度而掉眼泪,却还会在哭时候要自己不用停,说着哭没关系。
是舒服才哭。
自持克制力在哭红眼青年面前显得不堪击,那种不受控冲动让心跳加速,强烈需求致使血液沸腾,这几年里,被压抑思念在这刻彻底释放。
谁需要谁,似乎都已经不重要。
根本就不是为想嫁给你说出话,当时应该是齐衡。但不管如何他手里证据足够让他坐个十年以上。”
“你不是在哄吗,为什要提其他男人。”
尾音落下伴随着拉链到底声音。
时序笑说:“你在吃醋。”
这还是句肯定句。
“他去哪里?”陆文州问。
“时文集团。”
他也直知道陆文州是很可以,这点他从没有否认过,毕竟哭只是种情绪表达,不代表是真难受。
夜渐深,落地窗上也留下夜色渐浓痕迹。
翌日。
床头柜上留下张纸条。
——陆总,果然老当益壮,昨晚希望有把你哄得心情好些,kisskiss,下次见咯~
而是他们在这件事上从来都是无比默契,灵魂伴侣与身体伴侣在融为体那刻,才能够真正感受到什叫爱。
……
两个小时过去。
落地窗上倒映着两人相拥身影,高大男人从后面环抱住浑身是汗青年,把头抵在白皙沾着薄汗肩头,随即将青年原本撑在窗上双手拉开,扣入指缝。
“还有力气哄吗?”
两人又对视须臾,无声胜似声响。
时序感觉到这男人愈发克制眼神变化,他勾着唇,抬手将盘着长发解下。
陆文州就看着坐在怀中漂亮青年微卷长发倾泻而下,抬手动作让肩上领口倾斜,冷白肩映入眼帘,他再微微抬眸,深幽眸底情绪已然袒露,蕴着不再克制潮涌。
“陆文州,把头发留回来好不好?”时序从陆文州身上下来,半蹲在他跟前,仰着头,凝视着他笑弯眼梢:“这次是愿意为你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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