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听着陆文州这样语气,眸底荡开涟漪,他深呼吸口气:“没有,你没有让受委屈。”
“那你为什说话带着哭腔,是语气太严厉?”
“没有。”
“那是为什。”
“因为无理取闹。”
时序垂放在身侧手自己都没察觉,抓下裤腿,迎上陆文州注视,如实道:“想做想做事情。”
“你不是已经正在做着吗?”陆文州问。
时序顿时哑然,抵着裤腿指尖上下动着,忽然不知道该怎回答,是啊,他想做事情都做着。
“你说你想投资茶作,可以,支持你。你说你想投资煦州,可以,支持你。你说你想解决时家事情,可以,帮你解决,甚至让他们连影子都没法在你面前出现。你说你想去美国读书,不要陪你,可以,答应。”
陆文州说着,语气有些变化,他眸底浮现几分不解:“宝宝,你说你不想举办婚礼,可以,尊重你,可是你到底想做什,有时候会以为是们年龄差距导致问题,所以是吗?你总得告诉原因。”
“为什这个表情。”陆文州从时序手中接走高尔夫球杆,走到发球台前:“不想跟举办婚礼吗?”
时序注视在玩高尔夫球陆文州,见他心情好像很好,就连询问意见语气都带着松弛感,完全没有压迫感,越是这样他觉得自己亏欠太多。
从离婚念头浮现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永远都还不上陆文州给他支持,还有爱跟包容,这男人身上优点远超过缺点,而他越来越贪心,把心思更多放在事业上。
他知道自己再拖下去到头来是两败俱伤。
不知道这个决定是正确与否,但他却很需要这样做。因为这是唯,能够让他继续活在这个不属于他世界里觉得安心选择。
陆文州沉默不语,看着时序气到他还能理直气壮说出原因,他失笑:“你还知道你自己无理取
时序张张嘴,不由自主地咬紧下唇,脑袋里早早就下定决心事情正遭到强烈谴责,他看向陆文州。
“不用这样看着,如果你今晚生日也不想过就跟说。”陆文州走回办公桌前坐下:“不然显得好像很霸道在强迫你样,你不想过不开心就说。”
沉稳淡漠语调在办公室里响起,已经很明显听出语气变化,周身低气压环绕。
时序如鲠在喉,眼眶稍稍红,他垂下眸,闷声道:“……嗯,那就不过。”
“好好说话。”陆文州说:“是不让你过吗?有让你受委屈吗?”
“陆文州,不想办婚礼。”
高尔夫球轻轻打出,却偏移路径,没有进洞。
陆文州没有理会这颗球,金丝眼镜底下神色自若,他把高尔夫球杆放回原来位置,‘嗯’声:“没关系,你不喜欢那们可以旅行结婚,度个蜜月。”
“也不想度蜜月。”
“那你想做什?”陆文州放好球杆,侧过身,目光落在时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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