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时序忽然觉得右脚疼,后知后觉,屁股往后坐。
陆文州脸色沉,眼疾手快把他抱起来,这才没让他往后摔。
时序坐到陆文州腿上,他看向自己缠着纱布右脚,抬起来看眼,脸茫然:“哦?为什?”
自己什时候弄伤脚???
陆文州顿时无言,被气笑:“你问为什?”
陆文州深呼吸,微仰头,强压下自己情绪,克制着内心翻涌情绪,见时序被吓到表情,意识到自己失态,低下头,双手放在大腿上,眸底情绪却如墨遇水那般还是弥漫扩散开。
十指紧扣,骨节泛白还是,bao露他难以隐忍情绪。
窗边沙发上,男人低垂着头,双臂放在大腿上,双手交握在腿间,黑衬衫下宽肩不像是平日笔挺,微微内扣,呈现出低迷情绪下阴沉。
气氛大概沉寂两分钟。
陆文州正想着是不是自己太凶,就感觉身前笼罩道阴影,结果就看见时序蹲在自己跟前,正低头歪着看向自己,肩上长发垂落。
,开始是演,现在他就发现总是对陆文州特别容易掉眼泪,就像现在。
“你凶什!知道这样不对!”他恼火,就怼回去,怼完后又怕被陆文州批评,又哽咽不甘心道:“你……你就不能小声点说吗?”
两人对视须臾。
陆文州见时序眼眶红红,生气又害怕自己样子,目光微微凝,却还是忍下心:“时序,高热惊厥不是开玩笑,如果刚才你没回来,而是在路上,怎办?”
这样假设他已经开始后怕。
时序皱眉,他摇头:“真不知道啊,只是去趟河里捞。”
“那你是怎下去,光脚下去吗?”陆文州握着他右脚,让这只脚搭在身旁沙发上,别碰到脚底板。时序像是想起什:“啊!想起来。”他认真点头:“可能是
然后就见他伸手拉住自己裤脚,晃下,却跟撒娇样,动作其实很轻,完全让人招架不住心软,更别说接下来这句话。
“知道错,别生气,你有点凶。”
这句话,直接把陆文州弄没辙。
时序抱着膝盖蹲在陆文州跟前,见他看向自己,小声道歉:“……对不起,不该发脾气。”
陆文州看着时序,本来烧也还没退,脸颊就透着不自然潮红,现在蹲在自己跟前就小小只,生着病还要跟自己道歉,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是不是太凶。
“……这不是没发生嘛。”时序越说越心虚,因为看见陆文州脸色已经沉入谷底,他连忙‘呸呸呸’:“才不会,可得长命百岁,绝不能赚钱没命花。”
“时序!”
忽然地,声掷地有声呵斥在耳畔响起。
时序顿时愣住,他愕然对上陆文州呵斥,或许是从没见过这男人这样阴沉表情,也没见过他这样失态,金丝眼镜底下微红眼眶让他脑袋‘嗡’作响。
……完,他弄哭陆文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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