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听他还有点不高兴语气,胸膛起伏,压制着情绪,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你知不知道高烧惊厥有多危险,旦你发生这样事情身边没有人,你很有可能没命,没跟你开玩笑。医生也明确说,高烧惊厥旦没有及时处理,你很有可能会变成脑瘫。”
冷静沉稳声音在病房里响起,语气十分严厉。
时序没见过陆文州那严肃样子,时间没说话,也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却还是被他语气弄得有些委屈,他干脆把被子直接盖住脸,闷声不响。
却在拉上被子瞬间,被角被扯住。
“你觉得这是在批评你?”陆文州拉住被子,或许是语气着急些,拉下被子后,就看见时序眼眶倏然红。
“捡东西?”陆文州问。
“嗯,去找章天成,中途发生点小意外,有个小孩把她很珍贵东西弄到水里,就给帮着捡起来,当时也没多想,下水后才觉得好冷,不过觉得是值得!”
“章天成加入队伍,还有郑老,想想都觉得兴奋啊……”
时序说着说着,慢慢感觉自己恢复精力,说话也多,再想到自己成功邀请到章天成,心情愉悦,全然忘自己还在生病,也全然没注意到陆文州脸色越来越黑。
“时序。”
是松。
回握住这只生病也还要跟他撒娇手。
时序见陆文州握着自己手,这才感觉没那心虚,直到看见医生跟陆文州说几句话后,离开病房,门关上瞬间他才出声。
“老公,怎觉得脚有点疼?”
这是他现在才感觉到。
时序从不觉得自己是喜欢哭男人,是在遇见陆文州后
“嗯?”时序听到陆文州喊自己,这才发现陆文州脸色不是很好看,眸光微闪:“怎?”
“你还问怎?”陆文州深呼吸,语气尽量克制着,却还是透着严厉:“去年你因为酒精中毒高烧惊厥住多久医院,你还记得吗?”
时序不知道他怎突然提起去年,:“……记得啊。”
“什叫做受伤也值得,所以你帮人而让自己受伤事情需要表扬你是吗?”
时序呆住,对上陆文州深沉严厉目光,见他那凶,委屈拉起被子,用被子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委屈望着陆文州:“……没有要你表扬啊。”
“今天发生什事?”陆文州坐到床边,给时序拨开额前头发,发丝掠过掌心:“你掉水里吗?”
时序瞪大眼,诧异看向陆文州:“你怎知道?!”
可能是刚醒来,烧也没完全退,嗓音有些闷闷,语气里难以置信都在听起来音量很小之下,显得可怜兮兮。
陆文州沉默无奈,听到自己猜测是真,见时序似乎还没意识到严重性,又想批评又见他这个样子不是很舍得,再想到自己刚才心情,顿时间五味杂陈。
时序见陆文州表情不太对,小声解释道:“可不是去玩水啊,是帮人捡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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