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序感觉到陆文州将脸埋入自己脖颈,鼻尖蹭蹭他脖颈,他顿时怔住,这男人……不会是在跟他撒娇吧?
“很爱你,从来都没有为任何个人心动过,们刚结婚时甚至不觉得你是伴侣,只是养在家里小花瓶,你乖乖听话就好,不会管你做任何事情。”
他听着,心里想着他当然知道,要不然开始他会毫无负担那潇洒玩。
“大概是在你看着,愿意跟撒娇,才慢慢意识到应该要把你当成爱人对待。”
时序被迫抬起头,他注视着陆文州,水淋在这男人宽肩上,在浴室氤氲水雾中没有再收敛他眼神,深沉灼热,握着他脖颈手臂结实有力,这个动作带着征服意味。
虽然不是很用力,但是他知道自己挣脱不掉。
这男人脱下那身温文尔雅西服,在他面前将所有谷欠望袒露,他就像是只能等待被吃抹干净绵羊,哪里敢招惹面前野兽。
他知道这男人洞察力,自己这些小伎俩用多就会被发现,真心与假意看就知道。
包括有时候他假意顺从。
新人,更像是在社会上摸打滚打经验丰厚资深金融风控师,对风险控制有着高度敏锐判断力。
也在短时间里协助他监督瑞星汽车在国内市场风控动向,在这三个月里,每次销售汇报下风控数据都非常好。
他之前不去深思,是因为他知道时序就是自己,甚至还猜测过时序是不是精神分裂或者是双重人格,但事实证明不是。
可现在他已经不得不想这切究竟是为什。
因为这次他感觉很强烈,这只金丝雀不是之前那只金丝雀,这只不知道哪里飞来鸟,要走飞。
还没来得及回答,以为陆文州真在跟他索爱撒娇,而后耳畔又落下吻。
“如果你不爱话就干死你。”
他脸颊被陆文州捧住,目光相对间,怔怔地凝视着陆文州眸中倒映着自己,或许是这男人眼神太温柔,又或许他在陆文州眼里看见自己模样,
头顶温水淋落在脸上。
时序立刻闭上眼,下意识要用手抹掉脸上水,结果手被陆文州摁在脑袋旁,手指扣入指缝中,随后就感觉到脸颊落下细碎温热吻,吻掉他脸上水。
寸寸,从脸颊,再到耳畔,最后吻在耳朵上,处处留下温柔缱绻迷恋,随后感觉耳朵疼。
他羞恼睁开眼,瞪着咬自己耳朵陆文州,猝不及防间,撞入这男人深情迷恋目光中,在他呆住瞬间,脖颈再次被温柔握住,然后整个人被抱入宽厚怀中。
“时序。”
想走?
那得付出代价。
浴室里淋浴水声响起。
头顶花洒淋在相拥两人身上。
陆文州将时序抵在墙上,大手轻轻抚开贴着脸湿漉长发,别到脑后,露出这张干净精致脸蛋,再顺手握住这截纤细脖颈,让他抬起脸看着自己,再轻轻将他抵在身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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