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陪你玩。”
“那不行,你有很多事情要做。”时序抬眸看向陆文州,笑眼弯弯:“可是对你行程如指掌。”毕竟是他制定行程,确实是有点点私心在。
说完就被陆文州掐腰托抱起来,以面对面姿势,他臀部坐在结实手臂上。
这个高度能让他低头看着陆文州。
陆文州将人抱稳,迎上时序坦然目光:“发现你现在想做什事情好像都不愿意跟说。”
“……”
时序认命,拿过他手中拖鞋老老实实穿上,这才走到洗手台前洗手,边洗手便说:“们叫点吃吧,饿。”
“已经让人准备。”陆文州靠在门边,就看着时序洗手。
“有想吃吗?”时序看他眼。
陆文州点头:“你想吃都让人准备。”
“这里太小。”
陆文州走进时序酒店房间,见到他房间面积拧拧眉。
时序扶着鞋柜脱鞋,把袜子也给脱,光脚踩在地暖上,舒服极。在听到陆文州这说时看他眼,正好对上陆文州看向自己心疼眼神,他顿时想笑:“陆总,晚两千美元呢。”
怎说他这个也是花园景观客房,挺不错。
不过他晚两千美元自然跟陆文州总统行政套房没法比,只是这男人出行规格向都是这样级别,走进他这个房间就是降级体验,也能理解。
“没有啊,只是你没问。”时序由陆文州抱着,他漫不经心把胳膊垂放在陆文州肩膀上,居高临下垂眸笑着:“如果你想知道话也可以跟你说。”
陆文州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时序,迎着头顶灯光光线,勾勒着这张愈发精致脸。
这个骄傲漂亮青年就像是只白天鹅,自从被他发现不是块璞玉后就没有再收敛他身上光芒,从前藏在乖巧娇气皮囊下脾气,能力,学识展露,浑身上下都是宝。
越是有这种感觉,就越害怕失去。
“
时序眉梢扬扬,有点满意:“那可以。”
“你还没跟说沈君尧跟裴御为什来美国。”陆文州见时序洗完手,想着扯两张纸巾给他,谁知这小祖宗走到他跟前,直接把手摁在他衬衫上
时序在这件上万衬衫上擦着刚洗完手,抬头看向陆文州,笑得人畜无害:“因为想他们来玩呀。”
“你能跟他们俩玩什。”陆文州握住时序刚洗完手,有些凉,帮他捂捂。
“什都能玩,只要想玩他们就能陪玩。”
他说着走向浴室想洗个手。
“不要光脚,穿上拖鞋。”陆文州见时序又是这样光着脚在地板上走,眉宇微蹙。
“开地暖又不冷,这样脱鞋踩在地板上是解放双脚。”时序听着陆文州又开始唠叨,也由着他唠叨,毕竟年纪大是这样,他自顾自走进浴室。
结果在他走进浴室时就看见陆文州跟到门外,手里拎着双拖鞋。
“是要抱你穿还是自己穿。”陆文州站在门外,看着时序认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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