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晚他却想要尝试下喝醉。
果然两杯下肚他就感觉到思绪烦闷被慢慢抚平,尤其是看见时序让他少喝,他也停杯。
两杯就足够。
时序见陆文州喝两杯酒,面色不改,也没有酒精上脸,就跟平时没有什区别,不是说不会喝酒吗,他看不出啊。
直到饭局结束,陆文州站起身时晃晃,才发觉这男人真醉。
“继续说。”
时序睫毛轻颤,脸颊升起抹红,迅速蔓延至耳根,他对上陆文州深沉且灼灼眸色:“会永远爱你。”
“也会。”
时序瞬间怔住。
会……什?
眼泪没忍住掉下来,是装,是想向陆文州讨好示弱,是害怕跟委屈。
陆文州听见耳畔哽咽,时序抱着他在哭,或许是透着害怕让他时间有些懊恼,过会,他才用手温柔揉上时序后颈,侧过脸,吻上他眼角眼泪。
“宝宝,太凶是不是?”
时序听着陆文州此时语气,就像是恶魔温柔,充满着假象,好在他从没有沉浸迷恋过,他垂下眸眼泪掉着:“……嗯,你太凶。”
“没有要约束你意思,也不是说定要管教你,只是希望你可以看看。”陆文州扶着时序肩膀,抵着他额头,凝视着他:“你要看着,你要心里只有,会永远爱着。”
州不是个慈善家。
是个万恶资本家,能把他捧在手心里也能够将他狠狠摔下来。
所以他也要努力成为这样人,只有这样才能够不被随便欺负。
只要再等等。
忍忍就好。
他连忙扶住,费劲扶稳陆文州:“小心点。”
“时秘书,送回房间吧。”陆文州看向时序。
时序
或许是他话音才落下,这句话回答就紧跟而上,还没反应过来,又或者是陆文州目光太过于认真与深情,认真得他以为这男人说是真。
怎可能。
……
当晚,他们跟分公司吃顿饭。
陆文州破例喝下两杯酒,洋酒度数不低,他几乎不喝酒,因为当年他父亲就是因为喝酒猝死,这件事在告诫监督自己,在应酬酒会他般都会推脱。
“好。”时序不假思索回答。
“你现在就没有看着,你先看着,然后重复遍刚才说。”
时序:“……”靠,他强忍着羞耻,抬眸,注视着陆文州,抿抿唇:“会看着你。”
“还有呢。”陆文州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怀中青年这张脸,面颊上染着绯红,眼尾因为哭过牵扯出殷红,都是因为他,这个样子只能够他看,谁都不能看。
“会心里只有你,会……”时序觉得平时自己不是挺会装吗,最经常说爱就是他,为什到这个就那难以启齿。
他将双臂攀上陆文州脖颈,鼻子贴近他脖颈,小声哽咽道:“……对不起老公,错,以后不敢。”
没有以后陆文州,
他会记住,
他很记仇。
他很讨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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