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盥洗台前,镜子倒映着两人站在起。
时序懒洋洋扶着洗手台刷牙,他百无聊赖,看眼正在身后帮他扎头发陆文州,这男人
结果就看见陆文州握着他手,吻在他戴着戒指指节上。
“谁敢说你。”陆文州见时序睡眼惺忪整个人懒洋洋,握着他手:“确定能去上班吗?不要逞能,让你去集团是为满足你学习不是真想让你做秘书这个岗位。”
时序想到昨晚这只手做过什,也真是服自己,强忍着浑身酸疼,缓缓点头:“……能,就是能。”
陆文州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拿他没办法,不过好在他这周都不需要出差,在公司时间较多,还是可以必要时候喊这家伙来办公室进行‘批评教育’。
时序发现自己坐起来腰疼,朝着陆文州伸出援手:“你能抱下起来吗?”
时序浑身疼得生无可恋,头疼,腰疼,腿疼,动下哪哪都疼,听到陆文州这说他侧过头,脸还趴在被子上,见陆文州已经换好衣服,人模人样,不甘心把脸埋回被子里。
想到自己昨晚□□吐记忆,简直是不能再回想。
过会,硬撑着坐起身。
“不要请假。”
陆文州走到床边,见时序连爬起来时眉头都是皱着:“你确定这样能在办公室坐天吗?胃还疼不疼?”说着拉开床头柜,那属于时序那枚婚戒给他戴上。
时都无法招架,喝醉后更是直接被吻到脑袋放空。
床头花瓶插着今日空运来新鲜玫瑰,床沿轻微碰过柜身,玫瑰花瓣跌落桌面,与花瓣上水珠同滴下。
娇艳得让人想碾碎。
……
翌日。
反正该做不该做,尺度什,在陆文州身上就没有所谓尺度,他再扭捏就显得很作。
所以趁年轻该享受就享受吧。
陆文州弯下腰把人抱起来。
“谢谢谢谢。”时序感恩双手合十。
陆文州无奈。
而自己那枚已经摘下。
他们就三五,二四六轮流戴。
“不疼。”时序如实说道。
毕竟昨晚该吐都吐,药也吃,反正胃比屁股舒服多。
“上班才第二天就请假,本来就是上班第天被领导批两顿存在,这要是还请假不得再传出去下个月炒鱿鱼。”他见陆文州把婚戒给自己戴上,弄得他手指有些痒,不知道想到什,想把手抽回来。
“啊……”
陆文州已经换好正装,整理着袖口,从衣帽间电梯走出来,刚走进卧室就听到时序声音,他步伐稍微比刚才快些许,进去就看见时序趴在被子上,头发微乱披着,动弹不得样子。
毕竟昨晚后半夜时序吐,这胃终归是脆弱,大半夜还让医生来趟,好在没有很大问题,就是提醒不能够再喝酒。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种事情下不为例,再有应酬需要时序跟着他起出席,也只会让时序坐在自己旁边。
“时秘书,已经给你批假,可以再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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