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去解释自己刚才那样行为,也对自己为什要这说半信半疑,只是在刚才当下觉得想跟陆文州说,毕竟他对时宴哲真很不爽。
怎想都定要让这人付出代价。
“嗯……算是吧。”他说完看着陆文州,认真说:“难道不可以吗?”
陆文州被这双漂亮眼睛凝视着,语调里带着明知故问愠怒,也像是撒娇,他实在是太受用时序这套,要不然也不会开完会就总是惦记着要过来接他。
他小爱人好像越来越让他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活那大岁数,头回被这样情绪牵绊,会因为对方委屈而愤怒,会因为对方开心而心悦,能被对方颦笑牵动,当真是比事业还要上瘾。
“当然可以,你所有觉得委屈事情都可以跟说,是你丈夫,有义务跟责任哄你开心。”
扑通扑通——
时序撞入陆文州凝视着自己温柔目光,听到自己跳乱心跳。
好热,车没开冷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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