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左手轻抚着无名指上婚戒,他漫不经心道:“那就尽快拆掉船,沙子充公,再查查是不是非法开采河道,并处理,也把之前合作项目全部撤资。”
电话那头迟疑须臾:“时家……不是夫人娘家吗?时家股票这样容易崩盘吧?”
将近三十个亿商业项目说撤就撤,也就只有陆文州敢这做,真会导致时文集团在股市直接崩盘。
陆文州轻笑声:“夫人可不是时家人,崩盘不是该考虑事情。”他眸底没有丝毫暖意,淡漠道:“明天告诉结果。”
他陆文州人就算不爱也轮不到外人来欺负。
呛到误吸抢到肺部!!”
医护人员迅速推着病床车,此时坐在病床车上护士正托着昏迷长发青年,将他脑袋侧着,避免血跟呕吐物呛到肺部。另个护士摁压着他剧烈抽搐着身躯。
很快,病床车被推入抢救室。
‘抢救中’红灯在冰冷医院走廊亮起。
“陆总,你衣服……”管家站在身旁,欲言又止。
陆文州坐在走廊椅子上,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中,身上黑色衬衫沾着呕吐物污秽,也散发着不太好闻气味,可他却仿佛没有任何感觉,淡淡说句‘没关系’。
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电话接通瞬间开口道:“查下时家最近什货被扣在港口。”
电话那头敲起键盘,不会便回复:“泥沙,十艘船舶涉嫌非法采砂被扣押,船舶也没证,被实施扣押拆卸强制措施。他们直以来都有海关人给他们放行,这次海关部落马几个领导,货直接被拦截。”
陆文州:“货物跟船分别价值多少。”
“三艘三千吨钢制船,价值六千万四百万,沙价值三千七百万,总价值亿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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