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真好涩。
哄到他心巴上。
“……那个,陆文州,跟你说个事。”
“会帮你解决这件事。”陆文州察觉到时序身体发软,担心他不舒服坐不住,把他抱入怀中靠着胸口,在他没看见角度眼神冰冷:“没有人可以欺负你,欺负过你人也不会放过,不用害怕。”
“刚才拿酒瓶爆时宴哲头。”
是因为恐惧他是另个畜生。
时序说得头晕,本来就难受,他说完,缓会,靠在陆文州肩头上,眉眼低垂,闷闷道:“……刚才时宴哲还掐脖子。”
说完抬起脖子给陆文州看。
纤细修长脖颈后仰,仿佛掐就断,兴许是刚才哭得太厉害,脖颈流不少汗跟眼泪,喉咙那圈淡淡被勒过痕迹清晰可见。
陆文州抱着时序到沙发上坐下,掌心托着他后颈,检查着近在咫尺脖颈这处泛红位置,久久没有出神。
背,在等他慢慢安静下来。
大概过十分钟。
时序稍微感觉自己缓过来,把眼泪擦在陆文州肩膀上衬衫上,双臂抱着他,哽咽道:
“……今晚去时家,时家不是人。”
陆文州拧着眉,见时序哭成这样,心里很不滋味。
陆文州沉默两秒,看着时序。
时序察觉到陆文州眼神,心虚垂下眸,双手放在他胸肌上搓搓,怕他生气,小声说:“是他欺负在先,这是正当防卫。”
陆文州捏住时序下巴:“你还敢拿酒瓶正当防卫?”
时序想到那时,要不是时宴辞摁住他就抡椅子,眉头皱起,有些生气:“想揍死他,什
时序见陆文州没说话,时之间,他也猜不到这男人想法。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像陆文州这样男人想要什人没有,如果知道现在这副身体受过这样事情心理会不会有疙瘩,就算养子没有被完全侵犯,可是这样经历又怎算不上是更痛苦侵犯。
谁知,他被陆文州大掌托住后颈,抬高下巴,扬起脖颈,道阴影笼罩脸上,在感觉到什时,神情怔住。
这男人吻落在脖子上,细碎吻比任何次亲吻都要温柔,甚至轻轻舔舐过受伤位置。
他下意识抿抿唇,咽着口水,然后喉结也被吻,就光是这样他感觉脑袋更晕。
时序红着眼眶,抬头看向陆文州,看着他,薄唇轻颤,眼泪控制不住流:“……明明是父亲用命救时家主,是失去父亲,又做错什,他们为什还要欺负,时宴哲……这个畜生。”
完全绷不住,他口气把养子回忆部分说。
尤其是在厕所被侮辱那段,养子痛跟恨感同身受,所以他才愤怒,非常愤怒。
陆文州听着怀中青年哽咽着说出那段过去,越听,脸色越来越黑。他怎都想不到时序竟然遭遇过这样委屈,可以说过去那些年是黑暗时刻。
忽然,他好像明白为什刚嫁给他时候那害怕他,完全不敢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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