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近破晓,也还没睡。
从醉酒到酒醒。
时序感觉自己要破,这是他最强烈感觉。
因为从醉酒不清醒状态到做到清醒,这是多可怕感觉,更可怕是,他不认识这个人,但这个房间他认识,是他房间。
后来实在是没撑住睡着
“那……是阿本吗?”
另只软绵绵手摸上面前这张脸,又从脸往下,隔着衬衫碰到腹肌,还抓抓:“是文熙吗?还是kk。”
陆文州听到这家伙嘴里吐出越来越多男人名字,周身散发低气压如果给家里其他人看见,或者是下属看见估计是原地跪下程度,也就只有这个醉不省人事家伙敢挑衅。
他目光深沉凝视着身下已经醉分不清自己是谁小爱人,虽说是协议结婚,没有任何感情,他也只是需要个这样长相出色乖巧温顺另半,但没感情不代表他允许做出这样事情。
看来是给太多自由。
兴许是疼痛让他稍微恢复点意识,缓缓睁开迷蒙醉醺双眸。
头顶水晶灯灯光璀璨耀眼,只觉身旁位置陷下大块,眼前身影高大笼罩在身上,宛若铺天盖地网那般,就连视线也被遮蔽些许,看不清面前是谁啊。
而被压到头顶手像是感受到屈辱试图反抗。
“是谁?”
这句是质问。
半,乖话他倒无所谓,但现在这样出去喝酒,还喝得烂醉,是绝对不允许。
越来越不听话。
陆文州站在床边,垂眸不动声色扫过这张脸,边注视着,边面容淡漠抬手扯松领间,手背依稀可见青筋浮现痕迹,是透出皮冷漠感。
“……唔。”
就这时,只青葱如玉手准确无误抓住鼓起位置。
“……硬邦邦,那是不是罗唔——”
还没等小酒鬼再吐出更多名字就被捏住下巴吻住。
亲吻强势得令人无法逃离,仿佛连呼吸都要被夺走,更别说体型与体力悬殊,完全就是被拿捏。
夜深,该睡。
……
时序脑袋晕得发沉,这个问题也像是从很远地方传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回答还是没回答,只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便侧过头,或许是正好碰到撑在脸侧手,下意识蹭蹭,难受小声道:
“……手好疼啊。”
这声带着醉醺撒娇很轻,落在心头好似棉花挠痒,让本来严厉质问差点瓦解冰消。
“安德鲁,不要这样握手。”时序嘟囔道。
陆文州脸色彻底阴沉:“不是Alan,也不是安德鲁。”
陆文州眼神骤然凝固。
“……再喝杯?”时序觉得自己晕得厉害,却还是凭借着自己意识睁开眼,微微抬起头,半眯双眸,他看不清面前男人,想努力看清但也只是看清个很高大身影。
然后闭上眼笑出声,醉乎乎,手捏住这个位置,凭借着手感。
“Alan,很可以。”
刚说完手腕就被用力抓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就被压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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