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原谅吗?”
南泱看着她,面无表情:“你说呢?”
轻欢愣愣地低下头,扯开点衣领朝自己胸口看看。
“咳。”南泱干咳声,端起茶杯掩饰性地喝茶。她耳朵尖尖却有泛红趋势。
“啊……想起来,昨天是不是做很放荡事,还说很放荡话……”轻欢崩溃地把脸埋入手掌,长叹口气,“苍天,形象……”
轻欢没穿里面亵衣,只是在外面随意套件宽大中衣,正睡眼朦胧地系侧面衣带。她意识或许还没清醒,衣带被她打两个死结她还在继续系。
“醒。”南泱淡淡道。
轻欢受惊般立刻睁大眼睛,匆忙地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腿:“师父?”
“怎?”南泱把手里托盘放到桌子上,在桌边坐下倒茶。
“……还没穿裤子……”轻欢脸上表情窘迫,边由眼角偷偷看南泱喝茶,边在床上慌张地摸索她衣物。
南泱起得很早,轻欢因为饮过多酒还睡得很沉。她小心地起身,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把衣服穿好。
轻欢怀中忽然失去个能抱东西,她有些不安地在床上来回摸索,直到摸到南泱手后紧紧握住,才安心地舒口气。
南泱看着她睡脸,忽拉开角被子。
棉被覆盖下,轻欢不着寸缕身体宛如美玉,细腻白净,光滑皮肤浅浅地包裹着纤细骨骼,每块突起骨头都拥有精致好看轮廓。南泱垂着头,安静地看着没穿衣服轻欢身体,目光仿佛是在欣赏件制作精美古董,或是幅大方之家字画。
“生亦惑,死亦惑,尤物惑人……忘不得。”南泱自言自语着脑中忽然闪现句子,不禁轻笑下,“尤物惑人……尤物惑人。”
“……小时候光着屁股央帮你沐浴时,怎不和谈论形象?”南泱戏谑道。
“咳,那什……吃饭吧,都饿好几天。”轻欢连忙转移话题,将目光放在南泱带来托盘上。她把菜盘上面倒扣碗个个掀开,里面菜还冒着腾腾热气。
南泱目光瞬不瞬地盯着轻欢表情。
“这是
“……”南泱搁下茶杯,起身走到床边,从床脚被子下面拽出轻欢裤子递给她。
轻欢忙接过来,在被子遮挡下把裤子穿上。
“穿好,过来吃饭。”南泱放柔目光看她。
“昨天喝醉吗?”轻欢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跟着南泱走到桌边坐下。
南泱点点头。
她俯身下去,在轻欢锁骨处落下清浅吻。
替她又盖好被子,并仔细地把边边角角都掖好,确定冷风不会由缝隙灌进去后,南泱穿好靴子,慢步走向门外。
关好木门,南泱撑开柄伞,看看外面下得越来越大白雪。她忽然叹口气。
在门外驻足出神好会儿,她才如大梦初醒般回神,继续走向她要去地方.
等她在厨房折腾好阵子,端着个托盘回来时,轻欢都已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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