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昆仑,她要去找师父。”
外面安静片刻,又道:“……为什?”
“惊浒师兄,你那关注轻欢,不该早看出来?”云棠苦涩地笑笑。
惊浒无言,沉默着驾车。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无数次,他注视着轻欢时候,轻欢用那炽热倾慕目光紧紧看着南泱。但他不愿相信,也从来不认为这样时糊涂迷恋会有什结果。全北罚,该是再没有个人
惊浒勒马停住,见是云棠,面色焦急:“你怎在这里?轻欢怎样?是不是情况不好……”
“惊浒师兄……”云棠压低声音,“轻欢在身后马车上,们现在必须下山趟,以后会给你解释,这次务必要帮帮她。”
惊浒吃惊,忙看向马车,思忖片刻,只得道:“云棠,你做事向沉稳,且信你。但定也要跟你们去才安心,就你们两个人,你还在车头驾马,怎不去照顾她?万路上有点什……”
“师兄说对!那有劳师兄。”
云棠上马车进车厢,惊浒下马又上马车车头,勒着缰绳逼近山门:“们有要事去办,放,还是不放?”
云棠瞒过所有人,找来辆马车,将重伤轻欢扶上去,顾不得找车夫,她自己亲自驾车。
但才驾车到山门处,就遇到麻烦。
白雪皑皑山门处十几个不同等级北罚弟子整齐站列,俱都身穿白衣,手握长剑,将山门守得严严实实。
守门弟子拦住马车:“云棠师姐,可是奉命下山执行任务?可有盖印文书或腰牌?”
云棠抓着缰绳手攥得紧紧,目光躲闪:”此事事出紧急,还未取得相关凭证,时间拖沓不得,还望放马车出去。”
守门弟子为难地相视,犹豫会儿,只得放惊浒过去。毕竟惊浒经常奉命下山,又是掌门大弟子大弟子,推远说,他日后没准就是掌门。万真有什要紧事,他们也担待不起。
从北罚去昆仑,马不停蹄,也要两天。
惊浒亲自在车头驾车,云棠则在里面照顾轻欢。轻欢身体状况不容乐观,低烧不退,内伤仍严重,心脉非常脆弱。
云棠搂着轻欢,拿着水壶给她嘴里送药丸,手指偶然碰到轻欢嘴唇,滚烫干燥,是烧得厉害样子。惊浒声音从外面传来:
“云棠,她受这重伤,这是要做什去?”
“这可不行,云棠师姐。北罚老规矩你是明白,而且这马车也要搜过才行,未达到年纪弟子是绝对不允许下山……”
云棠急得眼睛泛红,想直接驾马冲过去,但且不说车里人禁不起颠簸,这山门守卫弟子就多达数十人,硬闯根本行不通。
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由小到大,蓝色衣袂翻飞,马上人高大俊朗,身后背个包袱。
是惊浒。云棠忽地想起来,惊浒前阵为重伤轻欢,特地下山搜罗珍奇药材,这时候是该回来。
云棠跳下马车,忙上前拦住惊浒:“惊浒师兄,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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