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欢这几天比试都还算顺畅,路赢过来,有几场费力些,但都险险胜。
今天这场,有些特殊。
因为经过几天轮番比试,决胜出人实力越来越不凡,本就越来越吃力,今天这场,好巧不巧,居然将她和兰泽排到同场。
幼时所受屈辱,仍历历在目。师父当年本有意去彻查,奈何接踵而来门派重任分心思,也就将那事忘记。而她,后来与兰泽矛盾越来越深,几乎就不能好好说上句话。
怎料冤家路窄,竟在试剑大会中分到场。
南泱把千弥抱起来,从袖子里取出那匣子白色糖丸,喂给千弥。
苍旻从兜里掏出大把各种各样糖,往南泱旁边桌子上叮叮咣咣地倒出:“刚刚路走上来,看见卖糖,买这些,别谢。”
南泱看苍旻眼:“再给你次机会,说实话。”这些糖种类繁多而均匀,看就不是顺便买,应该是在很多个卖糖地方仔细挑选出。苍旻怀里抱着个小孩,还有那心思?
苍旻撇撇嘴:“好罢,是你自己看出来,不怪。你是不是有个徒弟,眉心有颗红痣?来时候就看见她站在这高台下边,想上来又不上来,就问她两句,千弥也认识她。然后她就把这些给,叫带给你,但是不要告诉你是她带……”
南泱低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
推轻欢肩,又将她嬉笑着拉入更热闹地方。
转眼,试剑大会已过去五天。
三位尊主和掌门因为内力深厚,所以在那里静待上几天不休息还是可以。但不论如何,五天坐下来,也着实无趣些。
因为比试中些纠纷问题,喻修离开座位,和惊浒亲自去处理。台子上鸿升云闭目养神,坐得端正,容怀和南泱在两侧仍闲着。
容怀旁边小桌子上放个茶壶和茶杯,这几天时间他都喝无数杯茶,桌面上和桌子旁还散落着片瓜子壳,容怀懒懒地斜靠在扶手上,边嗑瓜子边喝茶。他抓着把瓜子,递给南泱:“给,要不要解解闷?”
疏雨在这同时间也有比试,便没有过来陪她。
“南泱……师叔……”小千弥抓着南泱衣襟,软软诺诺地说,“轻欢姐姐……喜欢你……”
“这小孩子在说什?”苍旻掏掏耳朵,皱眉。
南泱收回出神目光,强忍着眼角酸酸感觉,淡淡回道:
“她说,她喜欢。”
、
南泱淡淡摇头。
“哎,你们成天坐在上面,不嫌闷啊?”苍旻声音在后面响起。
南泱回头看,看见身白衣苍旻怀里抱着小千弥,笑吟吟地正朝这边走。
千弥看见南泱,立马忽视旁边容怀,两个大眼睛笑得弯弯,从苍旻怀里跳下来跑到南泱脚边,把抱住南泱腿。
容怀无奈笑道:“这小家伙,就喜欢你和轻欢,谁抱她她都不带笑,就每次看到你和轻欢主动得不得。你看看,连这养她那久师父都不放在眼里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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