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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忽然闪过那清亮
声音，带着
丝哭腔，却是那坚韧里最不易察觉抹温柔：
“阿旻……等这仗打完，
就辞去将军职位，和你起归隐山水，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在等她。辈子，都会等她。
可天都黑
，你为什
还不回来？
，她还不回来。”眼睛酸得很，有许多泪水溢出来。
“她为什不回来？”白衣女子在旁坐下。
苦笑着摇摇头，忽然想起什，拉住白衣女子袖子，有些兴奋地道：“姑娘，给你唱个小曲子吧。”
“嗯。”白衣女子轻轻点点头。
咬咬唇，努力回想当年那个宁静悠长腔调，缓缓唱道：
“式微，式微，胡不归？
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
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眼泪顺着脸不断往下流，唱调子也磕磕绊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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