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容怀尊上叫您立即去铸剑池趟,他有要事和你说。”
南泱第个想到就是那把剑,于是问道:“是关于池中东西?”
“是……不只是,容怀尊上说除您要东西,还有另外件非常要紧事。”
“非常要紧?”
“是,容怀尊上再三嘱咐,定要师父立刻去。”
“你不要害怕,现在陪着你,谁也伤不你,你身上伤也很快就好,不会疼很久。”南泱用她能做到最温柔声音好言好语道,思绪转,哄小孩样举起自己左手:“你看,师父也受伤,你不会个人受罪,师父会陪你起喝药,起拆纱布换药,这些事有陪着你,有没有开心点?”
轻欢闻言,急忙转头看,看到南泱左手确包裹着层层纱布,顿觉心疼极,顾不得心里那点小心思,着急挣扎着坐起,抓住南泱左手。
南泱见轻欢好不容易有反应,也就顺着她,看她要做什。
轻欢只是捧着南泱手,眼泪啪哒啪哒往下掉,蕴在雪白纱布上,像开数朵精致梅花。轻欢将南泱手扣得愈发紧,师父怎会受伤?师父那样厉害,怎能受伤?
南泱探出右手,擦去轻欢脸上眼泪,叹句:“傻孩子。”手下动作温和极。擦完轻欢泪水,又放上轻欢柔软发顶,轻轻揉弄她头发。
南泱听出她喉咙哑,就起身去桌边倒杯水拿过来,递到轻欢嘴边:“认得就好。张嘴。”
轻欢慌忙地推开南泱手,杯子里水因为那突如其来推搡,洒出些,落湿被子,也浇湿南泱手。
南泱心里紧,动作顿住,那半弯着腰动作下僵硬。……轻欢在躲她。
为什?
平日里轻欢看见她,不都是笑得灿烂得冲过来抱她?以前她还嫌那接触太过亲昵,现在轻欢却……不愿和她接触?
“好,这就去。”南泱起身。
云棠忍不住道:“师父,你多少天没有歇息?见
“咯吱——”
云棠忽然推门而入。轻欢听见动静,下又猛得推开南泱手,迅速缩回被子里。她怀有贼心,便也敏感许多,生怕对南泱露出什感情叫其他人看出来。
南泱举在空中手尴尬僵住,半晌,缓缓握成拳收回身侧。
云棠挑眉看看轻欢:“师妹醒?看起来气色倒比之前好些。”
云棠身后边子趁也跟着走进来,发间还濡湿外头寒气凝成霜露没来得及拂去,神色也有些着急。他径自走向南泱,压声音道:
南泱思索许久,慢慢站直,将手里杯子放到边,缓缓道:
“你是不是怪,离开北罚时候没有同你说?”
轻欢只是往里缩缩身体,扭头不看南泱。不能再靠近师父,少些接触,她或许就不会那样心乱吧。
南泱叹口气:“是不对。该和你说。是错,害你伤成这般。”
轻欢慌乱摇头,眼泪不听话地还是溢出来。她张张嘴,却什都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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