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承认，这句话很让人心动。
“可以吗？”
顾嘉煜还在等他
回答。
“嗯。”
“那可说好
？”顾嘉煜弯弯眼角，像小朋友间约定，竖起小拇指。
贺琛第
次觉得自己表达能力太差，他说这
多也不知道自己表达清楚没。
－－噗嗤。
顾嘉煜忽然笑出声，他眸子亮闪闪，“
知道。”
“哥哥答应件事吧。”
贺琛：“？”
手臂触碰到片温热，贺琛递杯水给他。
“喝点热水去去寒。”
“谢谢。”
“没有生你气。”贺琛不喜欢误会，即便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但他还是打算解释清楚。
“也没有认为你见谁都喜欢，不是担心你对朋友有其他想法。”
冰凉指尖从手臂擦过，隔着扇门两人皆是怔。
“抱歉！”
顾嘉煜没敢再乱摸，手心朝上等着贺琛递给他。
“谢谢。”
拿到睡衣后，顾嘉煜飞快换好，打开门从浴室里走出来。
下雨天就是让人烦闷。
打开花洒，习惯性地先洗个脸，热水沿着肩胛线往下流淌，热水洗去身疲劳。
十五分钟后，他关掉花洒。
拿起浴巾擦拭身体，这才发现……他忘记带换洗衣服。
正犹豫着要不要穿浴巾出去，贺琛大概已经回房间，顾嘉煜走到门边，还没转开门把手，敲门声响。
贺琛勾住他小拇指。
“要是哪天真惹你不高兴，你直接说好不好？有时候猜不到你为什生气，就像刚才那样……”
“明确告诉‘你生气’，才知道要怎哄哥哥。”
对上顾嘉煜笑颜，贺琛忽然说不出话。
顾嘉煜说过很多撩人话，也偶尔令他脸红心跳。但贺琛清楚知道，那只是种触动，并不代表任何。
但顾嘉煜现在这句话，给他种被人珍视感觉。
后面这句话，贺琛说起来不太有底气。
他解释得认真。
“不是你想那个意思，没有因为你好奇而不高兴，所以你不用道歉。”
“自己也没弄清烦闷情绪来自于哪里，刚才不自觉迁怒，对不起。”
“……”
贺琛还坐在沙发上，顾嘉煜心里郁气早就消散，贺琛还真是……
分明生气，还能注意到他没拿衣服，担心他着凉还帮他递睡衣，顾嘉煜忽然有点羡慕。
能成为贺琛朋友应该很幸福，他实在太会照顾人。
其实他更羡慕那位不知道是否存在官配，只是对待他这样同事。
贺琛都细心到位，那他对待喜欢人，应该会更加温柔。
“你忘带睡衣，洗好吗？开下门递给你。”
水声停止后，贺琛就站在门口，等好会没有继续响起猜测顾嘉煜应该是洗完。
夜晚冬天很冷，又在下雨，在潮湿浴室里很容易着凉。
门打开个缝隙。
只修长手从门缝里伸出，水珠已经擦／干，漂亮手指在白炽灯照耀下白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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