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说什
？
夸自己好看，还是夸顾嘉煜拍得好？
小粉毛偷拍还拿给当事人看
吗？
“哥哥不喜欢吗？
觉得很好看呢。”
顾嘉煜没在意贺琛不接话，自顾自地继续说。
“噢，真遗憾。”
贺琛：？
“还想帮哥哥揉
揉。”
“…不用。”
知道顾嘉煜恢复状态，又变得口无遮拦，贺琛没以前那大反应，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适应
顾嘉煜偶尔恶劣。
“她家比较近，已经先下车。”
“噢。”
贺琛看顾嘉煜眼，觉得他反应略微迟钝，“睡懵？”
顾嘉煜没说是或不是。
“刚睡着又借你肩膀靠？”
也会出现睡着又惊醒，或者自觉睡很久，但醒来看才过个小时。
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没出现过整晚睡不着情况，基本能保证天睡够五六个小时，但也没有好到能轻易睡着，还是在车上。
开出市区路没那平坦，偶尔还会颠簸，这不是个良好睡眠环境。
“顾嘉煜。”
顾嘉煜倏然睁开眼，对上贺琛漆黑眸子，他下意识应声。
为闷着不说就看不出来？担心他没选上会觉得失落？”
“倒觉得就算是落选，顾嘉煜也不会失落。”夏知声不解顾嘉煜，可顾嘉煜给他感觉就是这样。“虽然只有百分之五十可能，但对顾嘉煜可是很有信心。”
拍完宣传照后还拍宣传短片，回去时候，江映妮几人还问顾嘉煜有没有兴趣参加综艺。
“那得看节目组要不要。”
顾嘉煜半开玩笑回应，还和江映妮几人加上微信。
“要把
他从容地走进电梯，摁下楼层键，顾嘉煜拿出手机找到今天下午拍照片。
“看，拍哥哥。”
贺琛低头看眼。
“好看吗？”
贺琛：“……”
这个‘又’字让贺琛身心舒畅，这说明顾嘉煜终于意识到是他自己靠上来。
“对。”
两人进小区后，顾嘉煜清醒不少，恢复平日狡黠。
“哥哥肩膀酸不酸？”
“不。”
“到。”
顾嘉煜这才惊觉车子已经停下，而他还靠在贺琛肩膀上——
他又睡着？
“下车。”
“噢。”顾嘉煜还有点茫然，“夏姐呢？”
他们是在营地里吃晚饭才走，离开时都八点多。
夏知声继续坐副驾，顾嘉煜和贺琛坐在后排，这让贺琛又想起尴尬对视，他没再看顾嘉煜眼，上车就闭目靠着，两人中间隔着好大空位。
顾嘉煜没注意到贺琛刻意避开小动作，他同样选择闭目休息，想到中午在车上睡着，他酝酿着睡意，尝试自己能不能睡着。
他从前也没有车上睡觉习惯，在养父母离世后，很长段时间他都是靠药物来调节睡眠，再后来他慢慢走出养父母离世阴影，但睡眠状况还是那样。
睡眠好时候六个小时，睡不好时候连着两三天都不够六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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