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龙印那个小眼神时不时瞅它
眼，哼哼唧唧
，似乎很不愿意。
东方明惠略惋惜地叹气，“小豆芽，困龙印似乎不喜欢你，没办法
，也没人照顾你，你只能继续待在空间里。”
小豆芽忙不及地摇头，还试图将刚长出来分支席卷东方明惠手指头，哀求着。
“哀求也没用，往后
有机会再给你换个盆。”
“不换。”小豆芽两颗花苞连连摇头。
困龙印哭唧唧地看她眼，背过身去，不理她。
东方明惠从空间内将小豆芽给捧出来，头重脚轻小豆芽已经很久没露面，原因无他，小身板窜得太快，两朵花苞现在已经比拳头还要大，天音头盔放在地上很不稳，如果没东西固定，小豆芽每次出来晒太阳都要倾倒，然后吃嘴泥。
次数多，小豆芽也忧郁。
作为饲养员东方明惠时没办法帮它寻找个比天音头盔还要牢靠盆栽，所以这件事到最后就不之。
“困龙印，你看——”
直手来，在它面前‘兜’里面掏出来个指甲大小光团，光团色彩居然是湛蓝色，和她所见过记忆碎片都不样。
“给你。”
困龙印大概是怕极千婉玉，只是隔空送到千婉玉面前，光团灵动地闪进千婉玉额心。
千婉玉整个人怔楞下，眼中闪过她抱着九妹不断往下坠落后发生事情，虽然只有那
丁点小片段，于她而言，只要有九妹记忆，都是极其珍贵。
东方明惠直小心谨慎地守在旁边，直到千婉玉眼中神采飞扬起来，她才轻轻地唤声，“七姐。”
困龙印哼
东方明惠将小豆芽放在它面前，眨眼，尽量表现出无害姿态，“你看，它和你是不是长得挺像？”
说到像……
困龙印哭肿眼睛朝着小豆芽瞅眼，别说，光是头重脚轻这项，它和小豆芽绝对是绝配。
小豆芽卖力地晃啊晃，有东方明惠捧着天音头盔，它晃动非常殷勤。
“它叫小豆芽，平时都没人陪它玩，困龙印你和它长得差不多，不如你来陪小豆芽玩啊。”东方明惠试图诱拐，她捧得手都酸，自从小豆芽长个儿，天音头盔重量就在不断攀升。
千婉玉嘴角微微扬起抹愉悦微笑，手指在对方额头上轻弹下，“想起来。”
她们在坠落时候，仿若经历很多人很多事，那些过往人和事如风般在她们眼前快速闪过，又快速地消失。与此同时，她魂海中青墨以魂体方式自动脱离出来，还有困龙印……仿佛是受到整个空间限制，它们都以原形现身。
“嗝——”困龙印还在不停地打着哭嗝，声音从嘤点变得很大声，像是受天大委屈样。
千婉玉对着东方明惠眨眼，示意下。
东方明惠摸摸鼻子，七姐已经把给个巴掌吃个甜枣事做得炉火纯青，好在困龙印天真，被七姐骗得团团转，还不敢反抗。她凑过去，“困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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