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尘面色苍白地笑笑:“没事,师兄早些走吧。”
两个人……到底是阴阳殊途,强行留下师兄,他怕对师兄不好。
沈秋庭怎也搞不明白这小兔崽子怎就门心思地认定他已经死透,点都不吉利!
他现下也想不出什好办法,只能认命地踮起脚尖亲亲白观尘,认真道:“不走。媳妇儿在这里呢,哪里也不去。”
白观尘呆呆地看着他。
修真之人遇到适合自己机缘本身就不是易事,到清虚道君那个程度更是难上加难,时半会儿来不及向外传讯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清虚道君出去时间凑巧,加上他往常也从来没有这久不见音讯情况,他们这些做徒弟总是忍不住担心。
沈秋庭想到那个不靠谱老头,头疼地揉揉脑袋:“那有没有玉虚师伯传音符?请他过来看看吧。”
祁思南道:“玉虚师伯就在飞舟上,是二师兄出问题吗?马上去叫!”
沈秋庭惊讶道:“这次兽潮玉虚师伯也过来?”
眼见白观尘已经睡熟,沈秋庭摸摸他脸颊,轻手轻脚地出门。
小白眼下状态不对,他虽然可以安抚时,最重要却还是需要找个合适人过来看看。
祁思南在门外守半天,已经昏昏欲睡,冷不丁听见开门声音,立刻吓得清醒。
他偷偷看眼沈秋庭模样,脸上忍不住红。
沈秋庭唇上还带着不自然红色,衣襟也因为方才事情微微有些散乱,看上去活像是刚去什地方寻花问柳回来样。
沈秋庭也不要脸皮,凑过去照着白观尘脸亲好几口,双眼睛认真地看着他,里面几乎能倒映出他身影:“现在还害怕吗?”
白观尘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面前人。
祁思南在旁边看完全程,张白净脸从
祁思南见他不知道,解释道:“兽潮开始时候玉虚师伯正在冰原附近寻找味灵药,后来就干脆留在最近据点帮忙救治伤病,现在正好跟着飞舟跟大家起——”
祁思南话刚说到半,后半截话卡在嘴里拐个弯,颤颤巍巍叫声:“二师兄。”
沈秋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身后人把抓住。
白观尘不敢抓得太用力,只是圈住沈秋庭手腕,眼眶发红地盯着面前人,语气平静地问道:“师兄,你是不是又要走?”
沈秋庭连忙辩解:“不是,不走。”
祁思南边脸红边又忍不住心情复杂,他大师兄和二师兄这事儿,看起来真是板上钉钉。
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沈秋庭没想到面前这个向来乖巧小师弟在想些什乱七八糟东西,开口问道:“现在能联系到师父吗?”
“师父那边依然没有消息,”闻言,祁思南终于把思绪拉回到正事上,担忧道,“二师兄怎样?”
清虚道君命灯不灭,又这长时间没有音讯,兴许是遇到什机缘,正在别处闭关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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