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后,越长老带着沈秋庭从后山处狗洞中躲过齐安派来人钻出去。
越长老看着刚从狗洞中爬出来沈秋庭,乐呵呵道:“这可是老夫地盘,齐安那小子还真以为堵住正门后门老夫就出不来?”
沈秋庭拍拍身上土,终于忍不住虚心求教道:“越长老,您是怎想到在后山开个狗洞?”
无论怎看,这行为都太过匪夷所思。
“胡说,老夫个人怎会开狗洞,狗洞自然是狗开!”越长老吹胡子瞪眼地敲他个脑瓜崩,轻描淡写道,“老夫以前养过条老大灵犬,前几年过世。”
越长老卡下:“这……这不能吧?”
沈秋庭手指轻轻敲敲桌子:“能不能,咱们想个办法试探下不就知道?”
听到他这句话,白观尘先皱皱眉:“跟你起去。”
沈秋庭能想出来办法,没有危险才有毛病。
沈秋庭还没开口拒绝,越长老就先跳脚:“你去什去?伤好吗就敢到处瞎蹦跶?”
”
白观尘在他面前坐下,先小心看看他脸色,才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看来这小兔崽子听墙角已经差不多听全。
沈秋庭还没开口,就见越长老风风火火地推门走进来。
“姓齐那小子疯,已经派人围这里,咱们都出不去!”
沈秋庭以为自己不小心提到越长老伤心事,觑眼他神色,道:“那什……说不定已经三五年后又是条好狗。”
越长老哼笑声:“哭丧着个脸干什?老夫这些年生生死死见得多,不过场轮回罢,早晚都是要死。连天地都不能不朽,何况天地间生灵?”
这倒也是。
沈秋庭扯越长老把,道
白仙君可能往日里没有被这教育过,时哑口无言地愣在原地。
沈秋庭忍着笑凑过去拍拍白观尘肩膀,半点不客气地损他句:“认清现实吧,现在你就是个拖油瓶。”
看见白观尘忧心忡忡眼神,沈秋庭难得良心发现,放软声音哄道:“放心,有分寸。你留在这里好好休养,等回来。”
越长老冷眼旁观会儿,从鼻子里“哼”声。
这些年轻人呐,半点都不知道尊重孤寡老人。
越长老坐下来给自己灌两口茶,才用三分愤怒三分震惊四分茫然语气说:“齐安他挺老实孩子啊,怎还能做出软禁门派高层这种事?还想给他牵个红线来着……”
沈秋庭心中动,心中猜测更清晰些:“您是说齐安今天做出来事不像他平时能做出来?”
越长老点点头,继续百思不得其解:“他软禁别人也就罢,软禁老夫做什?老夫可是出名万事不沾。虽然这次事是想管管,这不还没来得及管吗?”
沈秋庭干咳声,没敢把自己擅自把林琅带过来事告诉他。
他想想,索性先说自己判断:“怀疑齐安被人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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