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庭挑挑眉:“要是这样话,这东西应该不是天音门养,至少不是孙玉柔养。”
上古时期凶兽威力实在太大,连凌云阁都不敢说能制住头上古凶兽,更别说在五大门派中实力并不出众天音门。
白观尘神色间浮现出几分忧虑:“凶兽现世往往是大祸预兆,蚩厌出现,九州怕是不会太平。”
沈秋庭摇摇头:“预兆事玄之又玄,不太平也大都是
少主莫名其妙死在大比上,他回去定逃不问责,不如先趁这个时候把黑锅推到天音门身上。
孙玉柔被勒得脸色发青,掌拍开沈家长老揪住自己衣领手,皱眉道:“天音门传承上千年正道门派,怎会在自家地盘上养这种怪物?沈长老,知道你们家少主出事你心里不好受,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明这怪物来历,才能为沈少主报仇!”
“更何况,”她冷笑声,补充道,“参赛弟子上擂台前都是签过生死状,沈少主在擂台上横死也很心痛,但天音门负不起这个责任。”
沈长老当惯不阴不阳体面人,孙玉柔这番话却是摆明要撕破脸面。他气得脸色发青,指尖颤抖地指着孙玉柔“你——”半晌也没说出句囫囵话来。
白观尘对看他们狗咬狗没什兴趣,确认下沈秋庭位置,便跟着走过去。
从台上跳下来昆仑剑宗弟子听见动静回头看,当即便傻眼,喃喃道:“滴个乖乖,这是个啥?”
多亏自己嫌弃这大比没格调,听凌云阁那小子话跳下擂台,否则怕不是要白给这怪物加餐。
他可真是太聪明。
弟子边唏嘘着,边扛着自己剑走。
裴子均正想往回走,忽然见旁边林琅正心不在焉地频频回头。
沈秋庭见上面人都忙着吵架,没有人注意现场,想想,重新回到擂台上。
擂台上遍布着鲜血和些不知名黏液,闻上去腥臭扑鼻。
那怪物已经完全失去踪迹,只剩下擂台上条人多宽缝隙,看下去时候只能看见深不见底黑色。
察觉到身边熟悉气息,沈秋庭往旁边让让,给白观尘让出块干净空地,问道:“师兄,你知道从里面出来那怪物是什玩意儿吗?”
白观尘道:“是蚩厌,上古凶兽,厌光,喜食人肉,上古时期曾有无数人命丧于它腹中,应当早就绝迹才对。”
他扯林琅下,问:“看什呢?”
林琅愣下,回答道:“那个怪物看起来好强啊。”
裴子均当即就照着他脑袋敲下:“别乱好奇!往后遇到这种事情别巴巴往上凑,没和师父看着怎死都不知道!”
林琅捂住脑袋,叫两声疼,委委屈屈地保证道:“行行,以后不看不就是嘛。”
看台上沈家派过来长老面色铁青地看裂缝会儿,当即不顾脸面地伸手拽住孙玉柔衣领:“孙掌门,你们天音门擂台底下究竟养什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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