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鼎峰弟子专修丹道,救死扶伤,在这样打打杀杀剑修门派中更是格格不入,每年招收新弟子情况比百济峰还要凄惨。
丹鼎峰峰主玉虚子也早就到退隐年纪,只是直找不到接替人,才直留任峰主位,算来是他们这屋子人中辈分最高个,这称呼白观尘倒也不奇怪。
沈花醉撩撩眼皮,懒洋洋地嗤笑声:“玉虚师伯,咱们白仙君可是整个凌云阁门面,排场贯大,您还没有习惯吗?”
凌云阁沈峰主和白仙君不对头那是人尽皆知事情,自从沈峰主亲哥哥死在白仙君手上之后,但凡白仙君在场时候,沈峰主都免不要阴阳怪气几句。
沈花醉这夹枪带棒话出,场面上就诡异地安静下。
徒峰主长老们已经早早等在此处。
桌子上摆几个玉简,正是这批入选新弟子资料。
每逢新弟子入门都是各峰竞争最激烈时候,虽说大家同属凌云阁,但谁不乐意自家峰头出两个绝世天才,带出去多有面子。
几位峰主坐在上首,言笑晏晏当着峰头吉祥物,下面长老就不端着,你言语地试探着对方想法,巴不得这回除自家所有峰头都没有收徒计划。
在热闹氛围中,上首个无所事事女修就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祁思南苦哈哈地打起圆场:“二师兄他有事情,师姐,来时候跟你说过,你是不是忘?”
沈花醉神色倏忽有些冷淡,却也接下这个台阶,道:“是忘记,昨日饮多酒,今日脑子有些糊涂。”
大家见这茬已经揭过,继续热热闹闹地谈起话来。
那女修穿身艳红张扬长裙,长相更是艳丽无比,身气势极盛。
祁思南坐在掌门位上,问:“师姐,你这回还是不打算收徒吗?”
沈花醉懒洋洋地把玩着腰间火红长鞭:“看看吧,若是没有合眼缘就算。”
凌云阁向以剑道立身,新弟子也多是冲着修剑来,她管百济峰却是杂学,般招不到什新弟子,她也懒得凑这种热闹。
另旁丹鼎峰峰主玉虚子看眼时间,摸摸胡子,皱起眉:“都这个时候?姓白小子怎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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