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尘伸手掐个诀,挡住试图跟过来正道修士。
虽然在众人口中穷凶极恶,但没有人否认沈秋庭天生就生张招桃花脸,单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
白观尘盯死沈秋庭脸,开口:“沈秋庭,告诉过你,让你等回来。”
沈秋庭倒是不记得他说过这件事,只是都到现在这种境地,也就不在意地往身后树上靠:“等不及啦,就先走。”
这架势,竟恍惚有几分年少时在酒家饮酒掷杯影子。
沈秋庭探头看那小辈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倒霉相眼,乐:“来来来,站起来多砍几剑。”
他这张嘴实在是太招人恨,正道修士中几位修为高深前辈对视眼,齐齐出手想要打碎他周身屏障。
只是这阵法好像颇为诡异,众人连续攻击几轮,也没有破出半个缝隙来。
沈秋庭三言两语把众修士气到七窍生烟热血上头,撇撇嘴,觉得没什意思,索性坐在地上,慢吞吞数起树上蚂蚁。
他身上实在疼得厉害,连话都懒得说。
会儿,心不甘情不愿地住嘴。
位看起来很有话语权年长修士站出来:“那魔头向诡计多端,难保此番做派不是特意给们看,们不妨先静观其变。”
众人纷纷应是。
从魔头降世以来,修真界腥风血雨,不知道多少人深受其害,眼下看着虽然是身受重伤样子,谁知道是不是还有什诡异手段,谁都不想去做这个送死出头鸟。
毕竟虽然眼下大家是聚在起,真说起来也不算是家,还都互相防备着呢。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会儿。
沈秋庭
来来回回数到第百三十九只,阵法外忽然传来七嘴八舌声音:“白仙君!是白仙君过来!”
外面走过来个白衣黑发剑修,五官精致而冷冽,手上握把霜白长剑,单单往那里站,就像是北域冰原上终年不化坚冰。
沈秋庭看眼,又重新垂下眸子。
他自得其乐地想,也挺好,有个熟人在,也好给自己收尸。
他边想着,边伸手动下阵盘,把来人放进来。
沈秋庭在众正道修士面前安安稳稳布好阵法,寻棵粗壮树找个舒服姿势靠着,笑着冲帮修士随意拱拱手:“多谢诸位给时间布阵,给活命机会。”
他边笑着,边慢条斯理地理好自己沾满鲜血破破烂烂衣服,掩住身上风流夜红印子。
方才那热血上头小辈气不过,提剑冲上来,被身后人拉,没防备结结实实磕在地上。
动牵扯到伤口,沈秋庭默默咽下涌到喉咙口铁锈味,依旧是脸欠揍之极嚣张笑容:“别啊,这不年不节,小仙师就算给行大礼也没有红包给您发啊。”
小辈脸色涨红,站起来剑便冲着沈秋庭刺过来,却在接近沈秋庭时候被道看不见结界拦住,当即被震飞到三尺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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