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这男人大手握得动弹不得。
“宝宝脚真小。”段亦舟感受到这家伙要挣脱,似乎是察觉出这家伙别扭,他用掌心包住骆颂燃脚掌,大手差不多能握住。
可能是脚也随主人,又白又嫩,就是这样精致漂亮下脾气还是很大。
骆颂燃被他这握,这说,顿时恼羞成怒,在玄关处灯光下整张脸通红,他用力踩上段亦舟膝盖:“段亦舟!!你敢调戏!!!”
下秒就被段亦舟手臂勾住膝盖窝被打横抱起来,他惊呼出声。
骆颂燃:“……”
够,心跳你真是够,安静点好吗?吵死。
夜宵吃饱喝足,两人在夜市旁江边走两圈消化下才回家。
回到家后,骆颂燃屁股坐在玄关处鞋凳,可能是吃得太饱整个人有点困,脑袋放空呆呆地看着对面墙,懒得动弹,连鞋都懒得脱。
“困吗?”段亦舟见人不动就知道是犯懒,便单膝蹲到跟前,握住他脚踝给他脱鞋。
严肃,有着超乎年龄成熟严谨,甚至在些细节上都极力要求完美。”段亦舟把刚才没有说完话继续说着:“今天去实验室时候,因为助理江没有穿鞋套,被他拎住批评。”
想到离开银河实验室后江向他吐槽模样,没忍住笑。
骆颂燃见段亦舟突然笑,还笑得那好看,顿时皱眉:“你笑什?”
“助理觉得很伤心。”
“进实验室肯定就得严谨些,你为什要笑成这样。”骆颂燃半眯眼睛,警惕盯着段亦舟,伸出手指严肃点点他:“段亦舟,你对助理都是这样笑吗?渣男!”
段亦舟被骆颂燃踩上膝盖,也就顺势把人抱入怀中,以绝对优势体型和力气让他在怀里只能蹬腿,他听到骆颂燃这话笑出声:“小祖宗,你知道
他把骆颂燃袜子脱下,露出纤细脚踝,而右脚上系着红绳位置晃眼得招惹,在骆颂燃看不见角度眸色深几许。
脱鞋这个动作在这个月里重复过无数遍,对于段亦舟来说已经是从上手到熟练甚至是习惯事情,但是某个人竟然开始从习惯到不习惯。
骆颂燃低头看着段亦舟给他脱鞋脱袜子,这男人认真专注得就好像是在做什很重要事情,本来之前还没有不自在感觉,但是鬼使神差今晚就很离谱。
本来稍微安分心跳又开始造作。
他想把脚收回来。
段亦舟被这个无端指责被气笑:“哪里有笑?”
“就是这样笑。”骆颂燃见段亦舟要把笑收回去,伸出两只手指杵住他唇角,往上扬扬,表情严肃:“不许对人这笑!”
“你吃醋吗?”段亦舟握住他手腕。
骆颂燃:“……”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连忙收回自己手:“谁、谁吃醋,吃什醋啊,就是就事论事而已。”
“没错,是不应该随便对其他人笑,毕竟是有家室,要有夫德,对吧宝宝。”段亦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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