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翩跹两腿不知缘由地胡乱蹬着,将锦被掀出浅浅风浪,她羞恼地瞪眼郁仪。郁仪此时可不怕她,扬眉回望,唇角噙笑。
咕叽。
便吃尽。
浓酽汁水浸漫,每次带出些,便让臀下盈洼水,若是有月光能进来,定然要泛起粼粼亮光。但此时,郁仪却无暇注意这汪春水。
她凑近看,果不其然,承光玉已经几近透明。
“你在做什?”宋翩跹侧躺着,撑起头来问郁仪,语气不解。
郁仪视线在她因侧卧显出曼妙曲线上划过,定在那塌细腰上,半晌才舍得往下走。
她顺势躺在宋翩跹身边软枕上,眼睛和宋翩跹直直对视,鼻尖蹭着宋翩跹,亲昵热切,而手却握着玉杵,从她腰线擦过,路往下。
宋翩跹轰下就明白。
“你……”
长发,顺着长发在肌体上逶迤出痕迹,点点舔着,妖异不似人。
宋翩跹头发是法器材料炼成,直是沉郁暗红色,此时无光,只有朦朦胧胧月色稀疏闯入房中,又被帐幔挡在外头,这暗红瞧起来便如墨黑色。
这道墨黑在宋翩跹妖娆白净身子上作画,它顺从弯起,越过颤盈盈丰隆,直到平坦小腹才停下,划出道细长吻痕。
郁仪被它牵引至此,那发梢怯生生搭在幽谷边上,打个小卷儿,郁仪觉得它可爱,不禁多疼疼它,勾起发丝下面小腹阵紧缩。
郁仪低笑两声,鼻息将可怜可爱发尾激得轻轻乱颤。
郁仪鼻尖几欲顶到舂杵,看得入迷。
两人都有神识在身,宋翩跹看她如此形状,又切切实实感受她鼻息拂过,浑身都烫红,偏偏想收起腿时,又被郁仪手挡住。
她不仅去挡,还做其它花样。
那舂杵还有截在外头,郁仪伸手拂过,原本圆滚滚玉,竟变成簇细细小小花。
花瓣俱是透明,分
“不可以。”郁仪眸中水意盈盈,笑吟吟问,手上却未给宋翩跹拒绝余地。
乳白舂杵轻轻送,便把春水尽数从丰腻中挤出不少,有几滴溅到郁仪指上,更多裹在舂杵上。
原本干爽温润舂杵,不过进出三两下,已浑身湿透,被这秾红熟透果肉咬住不放,进退两难。
郁仪拍拍她绷紧腰胯,语气近乎命令:
“别箍这紧。”
花汁都颤出来些,滴在丰腴腿根。
“还未结束呢。”郁仪挺起上半身,玲珑曲线览无余,她毫不顾忌、甚至是在展示给宋翩跹看,又朝着宋翩跹晃晃手腕上未褪储物镯。
储物镯漂亮得像个贵重项圈,而郁仪便是乖巧戴上宠物圈、野性却未退尽妖物。
妖物从自己项圈中取出块乳白莹透承光玉来,承光玉是地阶玉材,郁仪常拿来炼器。
承光玉对温度极为敏感,颜色会随着温度变化在乳白和透明间变幻,郁仪把玩材料极为熟练,心思动,本来长长方方条玉,便被剥下几层,塑成圆滑模样,形似玉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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