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翩跹说着,将郁仪从驭风舟上接下来,“端看这模样,玉窟如今与魔修脱不干系。”
秦长老跟着下船,惊疑不
此处原本应是片开阔平原,现下长满修仙界遍地可见灵藤,不知是受迷阵影响还是如何,这些灵藤较外界来说黑上许多,简直要看不出原本颜色。
郁仪远远望去,那些朝着天上长藤蔓,就像团纠葛在处枯黑残肢,要将天上人拽入地狱,不得超生。
郁仪挑眉:“这是玉窟?”
修仙界命名自有套章法,雪寒玉窟,单听这名字也该是玉洁冰清般形象,至少不该如此阴森可怖吧。
“是啊是啊,跟着们书院传下来舆图走,定然不会出——”
郁仪嫌这兆头不好,不肯让宋翩跹留,只取自己滴血附上去,将宋翩跹准备附神念玉牌夺来:
“活着,你便不会死。”
宋翩跹好似有点无奈,纵容地笑笑,郁仪这才满意,将玉牌举起,对着迷阵外雾蒙蒙日光瞧瞧。
日光透过剔透青玉,落在郁仪眼中时,成团模糊白晕。
突然,白晕被条毛乎乎、黑糊糊尾巴遮住,郁仪手指拨开小猫尾巴:
“和们起去雪寒玉窟?”
楚风说明来意后,秦长老担忧道:“楚风大师伤势……”
“轻伤罢。”楚风敛眉,简短回复。
楚风身上自有种令人不敢冒犯气质,疏离而冷寂,如满是风雪遥遥山岚,她回复后,秦长老欲言又止,到底噤声。
宋翩跹视线在楚风略显苍白面容上停停,又见她惯常握着佛珠手藏在袖中。
秦长老探头看,话语戛然而止,脸上露出怀疑人生表情,斩钉截铁语气茫然起来:
“……拿错图?”
时间,盛着几人驭风舟停滞在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宋翩跹索性跳下去,凌空而立,四处走走看遍,她身法极快,不过几息就回来:
“寻到玉窟几处洞口,未曾出错。”
“又捣乱。”
“唷,这可不是捣乱,风雷豹是在提醒主人雪寒玉窟要到呢。”秦长老笑呵呵道。
迷阵笼罩范围何等广袤,迷阵又有诸多限制,他们已御使驭风舟行走日夜,如今才可算接近玉窟。
“可算到。”曼枝悠悠叹道,赶路就是麻烦,看把孩子无聊,块玉牌都玩半天。
郁仪应声,趁还在半空,展目望向玉窟方向。
“听闻楚宗主是手受伤,现下还未好吗?”宋翩跹道,这是不想让众人看到她伤吗?
楚风微微垂首,也看眼自己手:“只是丁点魔气侵染,恐污众位眼。”
“如此。”楚风坚持要跟着,也没人能拦,宋翩跹颔首应下,转而道,“便劳于堂主顶替楚宗主,在此督促比试。”
“是。”
宋翩跹和郁仪、楚风、再加上各修士,拢共有十来人,在出发之前,他们将缕神念留在玉牌上,若是身陨道消,玉牌也能替主子报个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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