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涌入她身体,满盈着,她四肢酸软,仿佛人刚饱睡场后醒来,躺在暖融融被窝里,连发丝脚趾都是懒洋洋,舒服到提不起力,整个人都要化开。
可宋翩跹不肯好生吻她。
她阖着眼不看自己,面容瓷白淡然,连吻都是不紧不慢,只有自己沉沦得彻底,郁仪突然有点委屈,却更努力地去抱宋翩跹。
不论如何,宋翩跹都要是她。
郁仪心里发狠,指尖用力,勾着宋翩跹后颈肩头,不肯松开。
她身躯是天地至宝炼成,既是人,更是身炼材,至宝间互有呼应,不管纯灵玉浆是寻求同类,还是想躲起来,都会选择融入宋翩跹身体。
想必郁仪是得可以从炼材中汲取灵力功法,便能以此来快速修炼。
这便是把自己当灵力转换器。宋翩跹有条不紊地想着,扣着郁仪后脑,吻着她,郁仪经脉寸断前是金丹期,有这股精纯柔和灵力,恐是能畅通无阻地恢复金丹期水平。
可后面呢?郁仪并未去过金丹以上境界,若是贸然突破,恐境界虚浮,她准备如何做?
——抑或是,她功法还有其他玄异之处?
这只是个开始。
在郁仪尾椎骨上窜过又麻又痒电流同时,她眼前突然天翻地覆,身上重。
她背抵锦被,恍惚睁开眼,便见宋翩跹覆在自己上方。
宋翩跹压下,纯灵玉浆顺着郁仪入得更深舌,轻轻滚,便落在漾着水意方浅滩中。
啪嗒。
郁仪汲取灵力到定量,丹田运转到极致,需要时半刻去消化宋翩跹哺育灵力。
两人心中都明白,宋翩跹便将郁仪抵出自己唇间,微微抬起上身。
宋翩跹退离三分,郁仪那双锐利猫爪子在郁仪臂膊脱力之间,攀不住身上人,无力下滑,落到另处。
“……”
小
宋翩跹思绪转得极快,边在运转功法消化充斥经脉灵液,丹田如苍茫海域,鲸吞灵液,再喷入四肢百骸、缕缕肌理中,加以暂存,供人取用。
与她思想和功法迅疾处理比,宋翩跹唇齿间动作却极为冷静规律。
宋翩跹吻得不急不缓,郁仪哪受得这般,她眼睛湿,抱着宋翩跹纤长脖颈,唇齿逢迎,胡乱讨要着好处。
她舌尖刮过丰美口壁,将水意贪婪带走。凌乱呼吸夹杂细小轻哼,从偶尔分开唇角中钻出,散在空中,烫得郁仪面颊潮红。
待她隔着恍若不存在薄薄衣料,紧贴着宋翩跹运转魔功汲取灵力后,更是发不可收拾。
纯灵玉浆如粒饱满春种,遇水便活,饱胀水意猛然炸开,迸出浓酽雪白灵液。
灵液醇柔磅礴,这滴纯灵玉浆在人身中炸开,合体以下道体瞬间便会化为齑粉。
宋翩跹立刻发觉纯灵玉浆对郁仪来说堪称危险,但好在那玉浆触到她身体,便如鱼得水,很快自发地往她身体里钻。
顷刻之间,宋翩跹经脉被浓稠之极灵液充满,涨得隐隐作痛。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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