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翩跹贴心地问她:
“姐姐,喜欢吗?”
她得到回答,是聂凌波以身体切实反应做出来。
银瓶儿瓶口倏然紧缩几下,大口吐着蜜汁。
它在咬宋翩跹手指。
聂凌波不抗拒。
宋翩跹拿到通行令,将长发拢到同边颈侧,俯身而下。
为向银瓶儿里面探去,宋翩跹轻轻打开自然闭合瓶口,因里头蜜水满漫出来,稍稍动,便泄到宋翩跹手间。
粘稠而丰秾。
在动作间被带出、又没落到宋翩跹手中,只好顺着娇嫩肌肤缓缓而下,在床单上洇出滩深色水痕。
半晌,才有句成型话隐隐约约传来:
“姐姐,可以吗?”
从聂凌波身上,宋翩跹尝到清甜酒香。
花间独酌,玉露琼浆。
愈品愈浓,能牵出馥郁银丝儿来。
情浓时,青陆是怎样扰乱池春水。
这些,都是青陆曾用在自己身上。
今日,宋翩跹将青陆给予自己至上欢愉,点点,点点,还给她。
——当然,不止这些。
宋翩跹要从她身上获取更多,只要聂凌波愿意给,她尽数收下。
很慢,牵着她点点走。
聂凌波不记得,她们曾经也这样相处过。
在大黎朱墙碧瓦宫廷中,封月闲曾以尺轻容遮住宋翩跹眼,隔着薄薄柔柔纱,细细吻不断落下来。
轻容缀到哪儿,吻便落到何处。
宋翩跹用丝带将聂凌波牵到床边坐下,她跪坐在聂凌波身边,以同样方式吻她。
宋翩跹便
瓶口颈部细长,直通幽处,又格外细嫩,宋翩跹入得小心,恰逢好水相送,湿哒哒滑润润地裹着吃着,倒也顺利进去。
手指整个泡在银瓶儿中。
潮湿而热烫。
宋翩跹指尖向上勾,便勾得蜜酒愈浓,都往她指尖相迎。
聂凌波身子好像愈发烫。
便是再清醒,也要醉。
宋翩跹收手等等,她将指间水迹吃尽,仔仔细细,挑着眉眼看聂凌波。
在今日之前,聂凌波从未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可发生,聂凌波也并不抗拒。
于她而言,看到宋翩跹为自己所迷,注意力全被自己掠夺,这种感觉与占有宋翩跹,同等美妙。
今夜无月,夜色少几分冷彻皎洁,平添几分热烫媚色。
房内唯盏落地灯立得很远,它遥遥看着房内唯有动静地方,竭尽全力也只能将光送到床尾。
光打在段莹白如玉小腿上,如薄薄覆层暖玉。
不知身体部位主人生生受什,伴随细碎声儿,那小腿将暗色床单蹬得越发凌乱,脚背弓成弯月,脚趾收得紧紧,呀——
落地灯不敢再看。
这样亲昵聂凌波怎受得,她手可没被困住。
宋翩跹都随她。
宋翩跹只心意,将从前青陆教会自己,再反哺给如今聂凌波。
情起时,青陆是如何褪去自己袭宫衣罗衫。
情动时,青陆是如何品那香软、颤堆堆秾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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