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没忍住,从唇边逸出丝笑意来。
“……”
封月闲故作无意,边理着字画边道,“到时,等皇太孙立起来,少不教他,当拿宋莹光练手。”
宋翩跹忍住摇头失笑冲动。
封月闲当真是……明明教习时极为认真妥帖,偏要这般说。
明摆着,皇嫂更喜欢自己呢。
“宋莹光最近怎总来?”封月闲语气嫌弃,“何婕妤也爱上打叶子牌、没空带孩子?”
宋翩跹喝着茶,无辜道:
“许是见你指点得极好罢。”
封月闲黛眉轻扬:
宋莹光自额上伤好得差不多后,便总往东宫跑。
她以前也想去东宫,但母妃不让,说是皇兄国事繁忙,皇嫂要照管六宫,莫扰他们。
待她伤好,不知是母妃怜惜,还是因着其他缘由,不仅不拘着她,甚至还主动送她去东宫,托皇兄指点她习字。
但不知为何,多数都是皇嫂指点她,即使皇兄闲着无事做,也是皇嫂来。
宋莹光去问母妃因由,母妃沉吟后说,许是太子妃极贤惠体贴,怜惜太子身子,主动代其劳。
美人眸是猫眼儿琉璃瞳,唇是含苞吐萼并酒浓。
身子笼在烟雨朦胧罗衫下,亟待人拨云弄月,瞧个分明。
宋翩跹仍旧不知封月闲有几分醉意。
她抚去。
乳萼柔腻腻,温玉生香。
去。
柔嫩多汁花瓣打开自己,无比顺从。
在花瓣之内,宋翩跹尝到清甜酒香。
花间独酌,玉露琼浆。
愈品愈浓,能牵出馥郁银丝儿来。
她没有揭穿。
转而因着这句话,想起要进京各路藩王来。
因地域远近不同,藩王是陆续进京,想来,离得最近平津王已快到上京,近日清河神色都明亮不少。
“把当夫子使?”
封月闲素有才名,教导幼童识字确大材小用,宋翩跹咳声道:
“下次莹光再来,由来——”
“做夫子感觉也不错。”封月闲改口,神情自若。
宋翩跹“噢”声,保持沉静神色,慢慢品着香茗。
当然,也可能是太子妃大婚至今,膝下无子,所以很喜欢莹光。
宋莹光恍然大悟。
皇嫂瞧着冷淡威严,原来这温柔,还很喜欢和自己亲近。
别不说,何秋婵放心些。如此看来,尽管封月闲在大事上比男子还凶猛,到底是个心怀母性女子,有柔软面。
宋莹光也明白,自此,她黏人对象就从皇兄变成皇嫂——
如香软秾桃,在指下塌个小窝儿,盛满琥珀蜜酒,盈盈颤颤邀客尝。
帐幔被风勾动,光影阵摇晃。
宋翩跹倾身。
封月闲螓首向后仰去。
鬓如云雾散,香腮漫红云-
便是再清醒,也要醉。
微醺间,宋翩跹手被股柔柔力道牵引到另处去。
宋翩跹灼热呼吸逸出,手颤颤,却被坚定地按在那处,封月闲不肯放过她。
封月闲这是醉,还是醒着?
她来不及思索更多,便被把拽入极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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