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芊还没反应过来
时候，戚予轻轻地把顾芊从背上放下来，她转过身，按住顾芊肩膀，
脸严肃地看着她。
“怎
？”顾芊头雾水地问。
“你不觉得
们要采取点措施吗？”戚予道，“你快点命令，让以后再也不许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顾芊愣住，就在她犹豫时候，戚予严肃地催促道：“快点嘛。”
“好。”顾芊定定神，表情也正经起来，她认
走到处老屋门前，戚予停下脚步，她道：“其实黑历史远远不止刚才三姨讲那些，你还想听吗？”
顾芊摸摸戚予红红耳朵，认真道：“想知道所有和你有关事。”
戚予笑笑，说道：“还记得吗？初中时候，有年寒假，你去外地参加冬令营。你晚上突然打电话跟说，你个人睡觉很害怕，想让陪你说说话。那时候屋子里信号不好，电话老断，就穿着睡衣跑到外面和你打两个小时电话，直等到你睡着才回屋。”
说到这里，戚予背着顾芊在老屋门前原地转两圈，笑道：“当时就是在这里，边和你聊天边做下蹲，好不让自己太冷。是不是特别傻？”
顾芊并没有直接回话，而是过很久，才缓缓开口道：“是傻。”
问才知道，她定十点闹钟要看你唱歌……”
顾芊憋半天才忍住没有笑出声，她眉眼弯弯道：“看来小予确实很喜欢听唱歌呢。”
“是啊，戚予从小就稀罕你。”三姨意犹未尽道：“她小时候啊，有次还……”
……
后半段时间，顾芊根本没注意到电视上在放什，她专心致志地和戚予三姨聊天，有几次差点笑出眼泪。
戚予奇怪地问：“怎就变成你傻？”
“明明知道你在意，却总是故意用别人来刺|激你，让你吃醋和生气，好遍遍确定你对感情。”顾芊声音很轻，却在寂静庭院里清晰地回响着。
“你要这说话，不是更傻？”戚予道：“正常人能干得出为逃避结婚，直接隐瞒性别这种事？”紧接着，她继续自嘲道：“而且这个人还是你喜欢人，你却因为怕自己配不上她，所以选择直逃避。”
顾芊沉默许久，终于笑起来，她慢悠悠道：“不知道为什，被你总结完之后，感觉们俩都挺傻。”
“是啊……但这样不行！”戚予忽然大喊声，把背上顾芊都吓跳。
黑历史被扒个精光戚予生无可恋地瘫在沙发上，她麻木地捏粒瓜子，放在嘴里机械地嚼着。
12点时候，戚予和顾芊跟着家里长辈们，来到庭院里放烟花。烟花燃尽后，长辈们都回屋休息。戚予对顾芊询问道：“要不要散散步？”
“好啊。”顾芊略有些任性地说，“但想让你背。”
戚予微微笑，她蹲下身子，让顾芊牢牢地趴在她背上。
月光下，戚予背着顾芊，随意地到处晃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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