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说
什
？”
“
说……傻……傻|逼？”戚予小心翼翼道。
“嗯，还有呢？”
“还有……滚？”
“还有呢？”
“你以为拍黑帮片呢？身边会有能帮买凶
朋友？”顾芊打趣道。
戚予这才放下心来，她无可奈何地看着顾芊，抱怨道：“吓
跳，这危险事你也能拿来开玩笑？”
闻言，顾芊嘴角笑容逐渐隐去，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戚予，认真道：“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受到伤害，会用切方式去报复那个人，哪怕很危险。”
戚予：“……”
“所以，如果你真得不想拉下水，那建议你少做这种冲动事。”顾芊见戚予仍有些憋屈样子，便安慰道，“如果你真得咽不下这口气，可以回来告诉。刚才骗你，其实确实认识几个在黑帮混得比较开朋友，砍条胳膊或者卸条腿应该不难。”
顾芊断断续续道，“咳，你，你说什？”
顾芊用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戚予，体贴地等到对方不再咳嗽，才慢悠悠道：“刚才你做饭时候，小凡微信给发那个被你打伤人照片，还有医院诊断单。她说是Coco转发给她，而且Coco很生气，原话是‘请务必让顾老师好好地教训下戚予’。”
戚予：“……”
顾芊直起身，背靠椅背直视着戚予，语气淡然道：“那两个记者家庭住址刚才已经查出来，请朋友帮联系几个专业打手。”
看到戚予双眼瞬间睁大，顾芊安抚道：“放心，只是让他们后半生离不开病床而已，不会闹出人命。”
“没吧……”戚予眉头紧锁地回忆着，过会儿，她总算想起来，便开口道，“还说操……”
“嗯？继续说。”顾芊精致眉毛挑，笑得十分和善。
戚予：“……再也不乱说话……当时真得就是随便骂句……”
戚予：“……”
“还有件事，也令非常生气。”顾芊道。
“什事？”戚予强行赶走脑海里血腥画面，疑惑地问。
“你在打记者之前是不是还骂人家？”
“错……”小时候顾芊就不让戚予说脏话，没想到成年以后顾芊依然在意这件事，理亏戚予立即低头认错。
“你疯吗？”戚予震惊道，“他们只是说难听话而已，不至于付出这种代价啊！而且买凶打人是犯罪你知道不知道？万被查出来，你岂不是处境更危险？”
顾芊不为所动地看着戚予，活像个混迹□□多年美艳毒妇，就差嘴边叼根雪茄，她冷酷道，“要让碰你人付出代价。”
“神他妈碰人。”戚予无语，“是揍他，他撑死算是被‘碰’！你赶紧跟你那个朋友说计划取消，你快说啊！”
见戚予急得额头上都浮现出细密汗珠，顾芊突然嗤笑声，淡淡道：“骗你，没买凶。”
“你确定？”戚予仍有些不敢相信，她严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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