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是
，为什
不承认，嗯？”顾芊用手指点着戚予额角，语气悠然。
也许是因为发烧时候体温过高，木槿花香气灼热起来，连带着薄荷清香都略有几分沉重和黏腻。
“姐姐，有什话等你输完液再说，好吗？”戚予侧过脸，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无奈道。
“只是有点好奇，刚才在水里，你为什那紧张？”顾芊似是意有所指，“难道，你有什秘密瞒着吗？”
戚予深吸
口气，快速捏住对方好奇探寻手，“只是有点怕痒，在水里乱动话很危险，会抱不住你。”
“从落水开始，你就好像很紧张样子。”两人鼻尖贴近，呼吸暧昧起来。顾芊微微仰头，错开脸，红唇若有似无地擦过戚予下颚，在她耳边小声调笑。
“，们毕竟认识这多年
，不是吗？”戚予镇定自若地退开半步。
“是吗？”
顾芊漫不经心地轻哼声，突然伸出手，放在戚予领口，整个身体往后躺去，勾着戚予起下倾。
戚予怕挣扎力气太大，扯到顾芊吊瓶，只好顺着顾芊力气俯下身，直到她几乎半趴在顾芊身上。
想到有意外收获。想到戚予在水里反应和徐曼话，顾芊忍不住用审视目光打量戚予。
虽然很荒谬，但假如是真呢？
感受到背后灼热目光，戚予后颈发麻，用小刀切苹果时候差点切到手。
“过来。”顾芊幽幽道。
戚予硬着头皮靠近，仿佛要上刑场般。
顾芊眯起眼睛，语气不悦，“小予，你知道最讨厌什吗？”
输液针已经滑落，鲜红血珠从顾芊白皙手背上渗出来，滚落素白被单上，绽出花瓣般殷红痕迹。
“最讨厌属于东西，超脱控制。”
顾芊黑发散在柔软枕头上，几缕发丝缠着她撑住床板指尖，像海里神秘而致命水草。
“你还在输液，别胡闹。”戚予欲哭无泪，想要起身。
“很担心？”
顾芊浑不在意地笑，不顾自己正在输液，两只柔软手臂绕到戚予身后，搂住她后颈往床上贴过来。
瞬间，两人姿势反转过来，戚予侧身躺在洁白病床上，被顾芊半压着，顾忌着她手，不敢乱动。
“刚才溺水，好像有点耳鸣……”顾芊细眉微蹙，不太舒服地微微低下头。
戚予不疑有他，忙俯身凑近，“是不是刚才耳朵积水，还没清理干净？”她小心地抬起顾芊耳廓看眼，随即摸向床边按铃，“让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下。”
刚要按下去，另只冰凉手覆住她手背。
顾芊用没有扎针那只手握住戚予手腕，往床上轻轻拉。
戚予个没注意，向顾芊倒去，忙用手掌撑住床头，把顾芊笼罩在她身体阴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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