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
从没有闻过这多气味下子涌入鼻间,现在对他来说就是难以承受冲击力,刺激得他浑身发热,甚至觉得有点脚软。
击剑服里头背心已经湿透。
“诶,你们有没有闻到什味道?”
“什味道?”
“怎感觉好像闻到股玫瑰花香味。”
因为是表演赛,不进行车轮战,到这里就结束。
全场看是热血沸腾。
击剑队退场,主持人出来继续热场。
更衣室里,击剑部成员们换下自己击剑服,汗意与属于alpha信息素荷尔蒙在更衣室里强强碰撞着。
“刚才真是要被予骆吓死,好像真要把给杀样,人都傻。”
没什表情看着自己,他以为是段予骆不舒服还有点紧张:“是哪里不舒服吗?”
段予骆淡淡看他眼,拿起自己重剑跟护面什也没说就上场。
陆星赫:“?”
这是怎,怎就生气?难道是他打得不好吗?
于是在接下来这三分钟里,面对段予骆丝毫不流行步步逼近攻击,对方被逼得节节败退,在短短两分钟就拿下五分,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碾压直接导致对方出现消极比赛。
段予骆身体晃晃,尽管脸色泛红,唇色却有些发白,本来就热得有些意识模糊,现在更是被太多刺激气味笼罩着,说不出不适。
这种他自己都难以形容感觉,他有种微妙预感。
自己是不是……
分化?
就在他有点站不稳时,手臂被只手握住,紧接着他靠在身后宽厚胸膛上,击剑服被从身后伸来双手脱除。
“予骆好像比平时要凶,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应该不是吧,早上来时候还挺开心呢。”
段予骆站在自己衣柜前,背对着社团成员们,击剑服还没来脱,垂放在身侧手紧紧攥着,额头汗从脸颊上滑落,他薄唇轻颤,如果认真看可以隐约发现身体在发抖。
身体好热,也说不出发疼,耳畔传来讨论声直接加重他此刻烦躁不安。
还有好多好多他不喜欢味道,为什他会闻到那多味道……像是针扎样覆盖在他身上,下下扎着他。
这轮在段予骆这样碾压下结束。
全场看先是沉默,再倒吸口气,都在感慨看起来这乖个男孩怎比起赛来这强势,仿佛手中拿着是真剑,刺出去每剑都必得分。
旁边陆星赫看得害怕咽口水,怎打得这凶,心里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什惹这个祖宗不高兴,毕竟他下场时候就感觉到段予骆不高兴。
被段予骆虐得体无完肤对方成员摘下面具,跟段予骆握手时候简直是欲哭无泪:“予骆,你这几剑真是太吓人,心情不好拿开刷吗?”
“抱歉,吓到你。”段予骆摘下护面,额前发丝已经湿透,短短三分钟汗几乎在击剑服下已经浸透衣服,是比平时都要大出汗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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