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叶彤被动承受不,舌尖被吸允地发麻。
叶彤越来越不满,压着林夙唇舌,被动化为主动,林夙从她这里索取多少,她在林夙唇齿索回多少,只会更多分也不少,双手从自己腰身精准摸索到林夙手,拉着林夙搂住她脖颈,她双手箍紧林夙腰,攻气十足
这是叶彤真心话也是变相表白,林夙只手揽叶彤腰只手勾她后颈,额头相抵,声线微哑:“重新追你。”
叶彤听到这句话,她笑,“你现在不是在追吗?”
天天纠缠赖着她,晚上和她睡张床就算还闷骚勾引。
不是追是什?
林夙突然欺身轻轻推,将叶彤抵在扶栏上,叶彤猝不及防下意识搂紧她脖颈,刚仰起头,那张微凉薄唇迎面吻过来,叶彤还没来得及闭眼,灼热软舌伸进唇齿,堵住摄取,滑入欲拒还迎齿关,寸寸席卷侵占,气呵成。
”
“说什?”叶彤挣几下挣不开林夙手,索性从她怀里转过身趴在扶栏上望向夜晚城市,“们没有什话好说。”
“真没有?”
叶彤偏头好笑地看她,“有,骂你话你愿意听吗?”
说明心里还存在怨气,打都打也不在乎骂,林夙下巴搁在她颈肩,看着她侧脸,软声轻语:“那你骂给听听。”
“林夙……”吻得太深,被林夙吻浑身都软,叶彤时情难自制地唤她。
林夙现在什也不想做,只想吻她,吻她,再吻她……将她吻得入醉沉沦,吻得眼乱情迷,因为她身心从来只属于她个人,她要把三年缺失亲密弥补。
夜晚吹来风很凉,却降不两个人浑身持续升高温度,这次没有旁人打扰,再加上情感得到回应,仿佛找到宣泄源头,千言万语含在情深绵长吻中。
她们亲密事做不少,练成非般默契。
此时,叶彤被吻得晕乎乎双手软绵绵使不上力气时候,林夙感觉到及时用力抱她腰,让她身子帖自己更近不留丝缝隙,加深吻,不断地加深吻。
“你是受虐狂啊。”真让叶彤对着林夙这张脸泼妇般骂街,她也骂不出来,“好,也不骂你,反正这切都过去。”
身后伸来根纤长食指,指甲剪得干净圆润,叶彤看着它抵在自己胸口,林夙字句地说:“可你这里没有接纳。”
被指心尖仿佛震下,叶彤敛下眸中情绪,回头问她,“你知道为什吗?”不等林夙应声,叶彤攥着林夙食指按在胸口,轻声细语告诉她:“因为这里被你伤过,所以害怕你又不要,当然,也没有你说得这严重,你看,你手指这个地方,从来就只有你。”
从来就只有你……无论被伤得千疮百孔还是被虐几百遍,已经住进心里从没有离开。
林夙凝视她,被紧攥食指有些发颤,眼角隐隐灼烧出丝红痕,喉咙好像哽什东西令人难言,又似乎在叫嚣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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