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是说,今天带你去个地方,把事情完完整整给你解释清楚。”
“哦……”这才恢复思考能力,“嗨,其实……不用,都信你,你也别再为难,都怪……”
她摇摇头,“既然说,就都说清楚吧,你这人啊,心里不能有疙瘩,否则别看今天没事,明天或者哪天总要爆发。”
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是……你合同怎办?”
“嗯,违约,要没有自己生活,要想要个正常人生就得违约,其实不怪你,没有个爱人可以接受带着这大个秘密和在起,所以,自由万岁
“亲爱,”小心询问,“你还好吗?浴巾就用挂在那儿那条,昨晚刚换。”
“嗯,好呀,”她在里面温温柔柔地应道,“刚才用你牙刷,不嫌弃吧?”
哎哟,浑身酥,昨夜各种“不嫌弃”镜头浮现在脑海,大脑……痉挛,“进去啊?”听见自己声音都变。
里面没应声,清下喉咙,“啊?”
“哦。”
,她回也抚着腰、背……
顺着她腮吻到脖颈,她扬起头,触到她前襟,将薄衫纽扣粒粒解开,吻向下滑去,划过半掩半露饱满,滑到画儿里那处曾让介怀地方,唇温柔地怜爱着那纹身留下粉色印记,又来到她耳边,“姐姐也有这个纹身吗?还是灼冰故意加到画儿上去?”
“姐姐也有,”尚宛耳语,“小时候们起去纹,红色,后来都洗……”
“是吗?”
好像都没听清她在说什,右手已绕到她后背,中指挑起扣带,拇指和食指轻轻扭,或者说已经无心再去听这些,只觉得眼前风光旖旎,山明水秀,而只想寻幽探胜。
试下,门没反锁,推开,就见她已经穿大T恤站那儿抹脸,难怪也不慌张,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宝贝怎这美?”
她将手里瓶子盖好放回桌台上,从镜子里冲笑,不知是刚洗完澡原因还是害羞,两颊有点红,“你睡好啦?”她问。
嗅着她颈间香气,“怎这香?”说着又把手伸进T恤。
她隔着衣服捉住手,俩目光在镜子中交会,她撅撅嘴,眼底明明漾着春潮,嘴上却说:“让乔叔十点来接们呢。”
扑通!“啊?去……哪儿?”时大脑堵塞。
后来……等俩像两尾游过尼亚加拉瀑布鱼,湿漉漉地躺在风平浪静河床上打盹,抱着她温软透滑、香汗涔涔身体,喃喃问她:“小妖精,要不要再游次?”
早晨在淅淅沥沥雨声中醒来,想起昨夜种种,伸回摸,身边空,睁开眼,渐渐意识到那不是雨声,是隐约淋浴声音。
啊,坐起身,尚宛还在;低下头,床还在;看窗外,天空与梦想都还在。
节操……可能已经不在。
爬下床,倚在浴室门上,水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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