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她在酒吧唱歌时遇到
五点半,冬瓜炖软,将切成丁鸽肉、冬菇,和蟹肉、鲜莲子、浸泡好瑶柱,起全部放进冬瓜盅里,再加上先前在家用猪骨、虾米熬两小时汤底,要继续炖个半小时,等萧梓言女士来,就能喝。
看阿佑吞吞口水,笑,“给你做道不得小菜吃。”
“真啊?什?”
从身后冰箱里挑出样粗细六根黄豆芽,对,就六根。
“哇!这大方!”阿佑翻个白眼。
得,看她今天就是想找个人陪而已,哪有什期待中失恋大戏?继续备菜,鸽肉、冬菇切丁,拆花蟹取肉。
“今晚客人是谁?认识吗?”阿佑问。
“认识吧,城市电台晚十点档主播萧梓言。”
“哦~那档情感节目?叫什来着……‘梓言自语’?”
“嗯,对。”握着柳叶刀,屏住气息片冬菇。
这次这位失恋对象不重要,“说吧。”催道。
她梗着脖子将眼珠子翻圈,活像那位叫黄龄歌手,“局座,你这手太好看,手指颀长,骨骼清丽,做起活儿来精准稳,”她伸出手,“真是攻得手好……”
“打住,”制止她话和伸过来手,“看归看,别上手。”
“啧啧,”阿佑又将脖子梗眼睛翻,“你以为谁都能被摸??”
“是是是,们左小晨可是个角儿,哪能随便摸人?都是你给钱才摸。”把雕好瓜放进炖盅里。
“别急嘛,”笑道,“不然你说说,这次怎失恋?”觉得还是听点不开心事开心下。
阿佑破天荒地叹口气,“学姐啊……”
“你和学姐搞上?”
“睡。”
要不是训练有素,豆芽都吓掉。阿佑不是学生,她当初是R市音乐学院学歌剧,毕业后她不想要爹妈给找铁饭碗,非要去酒吧当歌手,当年差点没把她爹气吐血。她唱四年,这才唱出点名堂,下步她打算去参加选秀节目,追寻她梦想。
“哇,她都跟你聊啥?”
“那不能说。”
“为啥?你这儿不是交换故事吗?”
“来你不是客人,二来不能指名道姓问谁故事,事和人不能对号。”
“切~”
“给‘后’吧给‘前’!看你现在掉钱眼儿里,你这地方不让人点菜,还收小时千块,来你这儿吃饭那些姐姐肯定是被你下蛊!”
“每人每小时千,酒水另算,也有男性食客,”纠正她,“菜好吃啊,又陪聊,按摩肠胃和心灵,等于你吃美食,做心理咨询,对服务,可不值这个价吗?”
“也真让你做赢,现在这附近圈子里人还真拿来这里打卡当炫耀资本,”阿佑说着将只包装精美袋子扔进手里,“给阿姨生日礼物。”
看看,是条范思哲丝巾,“哟,挺舍得啊。”和她太熟,讲话没啥顾忌。
“别人送,嫌太娘。”阿佑比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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