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难道你打算向所有人说
是无辜
吗。”
九十九朝冷哼
声，反问，“洗白给谁看，需要看人都死，咒术师又都不是正常人，谈起善恶来就特别可笑。非咒术师法律也不可能适用于你，而定下有咒术师条例咒术会也不干净，能拿你怎
样？”
“只是……”
九十九朝喘喘，颠倒黑白这种事对他来说确不难，他为之后格局也不是没给盘星教洗过，但怎洗也洗不掉他自己想知道真相。
九十九朝偏过头，说，“只是想要清楚朋友到底做过什。”
未来计划终究是在未来，既然他敢对咒术会出手，就清楚这还需要很长时间去准备和布置。
夏油杰像是理解地点头，又说：“原来告白在你眼里算是‘有没’？”
九十九朝又噎住。
夏油杰，你好有本事。
少年把手里金平糖直接拍回人怀里，毕竟送出去东西没有收回来道理，尤其是你这样还给在这无理取闹疯狂转移话题男人！
“真是卑鄙。”少年慢慢收紧手中糖包。
京都绿寿庵清水是日本唯金平糖专卖店，特制薄薄包装带着时代特色经久不变，紧握力度很快就让凸起碎小疙瘩给掌心带来点点钝痛。
因为外形极像星星，甜度也不是很过分，加上便宜价格，这种常见零食确是九十九朝心头好。
当然在不少时候，他是用这种比较细节而幼稚喜好来削弱外人对他警惕。
结果装来装去，有时候连他都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真正喜好。
如果说夏油杰过去会让他不可避免失望，那他对自己也是，他也不是纯然无辜和没有错误
阴冷环境不曾改变，夏油杰身上也没有人类那种生气，但介于九十九朝习惯看脸，教祖大人直每天当做衣架子往身上套搭配不和服。
青年白皮黑发，眉眼狭长，半年来生生在文件堆里养出股平和书卷气，度沉浸在黑暗里那种张狂近乎被消融成难以察觉气质，让人第眼看过去只觉得神秘深沉。
现在他看着矮着头少年又是眼睫低垂刚告白温柔模样，倒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违和，只是玩笑语气里多种不容置喙味道。
九十九朝想严肃起来气氛频频被堵，心想到底你是狐狸精还是是狐狸精。
见他真要发火，夏油杰见好就收，才低声说：“现在再知道那清楚，又有什用？”
在千年之前，在作为御门院朝时候，他也从没尝到过甜这种味道。
“真是卑鄙说法啊，”九十九朝又重复次，目光漠然地看着眼前夏油杰，“难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说服吗，夏油。”
夏油杰没有承认或否认，偏偏头：“所以这算是被拒绝吗？”
九十九朝：“……”
九十九朝跺跺脚，恶声起来，“十年，先给巨细无遗地全部老实交代再说其他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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