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被他缠上呢?还真在家开班授课?”
池凛少年老沉地叹声,仿佛忆起特别痛苦回忆:
“也不想,但闫爷爷直接在三中校门口等着,这种操作实在让人防不胜防。”
“在校门口……”楼觅
“哦,带着小孙子和他同学过来向小师父学书法,顺便陶冶下情操,唱两句丹州剧。”闫爷爷丢颗圣女果到嘴里,
“你说说咱们小师父怎这厉害呢,什都会,这叫什?这叫站式老师。哈哈哈哈!”
闫爷爷说完自己乐得笑半天,楼觅和池凛个顶个无奈。
闫爷爷不知道从哪弄来个矮桌,倒是和大原常用案几相似,池凛跪坐在矮桌前,笔墨纸砚铺桌子。
看上去写不少字,估计她到家就被闫爷爷逮个正着。
幸好这药暂时还不算违禁药。
回家路上把退烧药吃,路睡回去。
这觉睡得很沉,等她再醒来时候,车已经在家里车库停好会儿。
楼觅精神不错,烧应该已经退得差不多,额头上冒层汗。
算算点钟,池凛应该也到家,加快步伐上楼,从电梯出来就看见坐在院门口池凛。
和浮屠两人站在窗边长桌上,表情难得严肃:
“……做好失利准备吗?”谢不虞用玩笑语气问浮屠,“虽然咱们九天从来没输过,但今年真不样。”
“做好,但还是希望能赢。不然话明年赛季上来就有可能因为积分原因碰上阿宝和小V她们队。”
“也不想明年上来就碰到她俩。她们太解九天,太解觅姐。记得以前咱们打分组练习时候,唯能克制住觅姐就是阿宝。如果在真正比赛中和阿宝相遇,觅姐会不会……”
接下来话楼觅没听,她关上门,没进去。
池凛看向楼觅眼神可可怜怜,副想要她救命模样。
三个坐她对面小孩也好不到哪里去,跪着坐腿都麻,揉腿揉腿,愣神愣神。
“闫爷爷,有点事要跟池凛说。来,池凛,你到卧室里来。”
池凛几乎瞬间旋身而起:“好!”
两人前后脚进卧室,楼觅往客厅看眼之后,将卧室门关起来。
往前走两步正想叫她,却看见她对面坐三个小孩。
楼觅:“??”
“哟,觅觅回来!”闫爷爷捧着水果盘子从厨房出来,乐呵呵地向她打招呼。
这画面让楼觅时间出现错觉,好像回不是自己家,而是闫爷爷家。
“闫爷爷,您这是……”
从自动贩卖机里随便拿罐饮料喝,楼觅想要回忆谢不虞说那场分组练习细节,居然想不太起来。
从手机登录俱乐部数据库,按照时间查找录像,前后翻好几十页,终于找到。
原来她记错时间。
想到柏医生三令五申交代她不要乱吃药,可是她不吃怎能行。
冬季世界杯,她定是要靠神经元兴奋剂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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